程煜行重新坐好,整理西裝外套,拍去上麵的灰塵:“女德學院。讓你去裏麵養養心性,以後別在糾纏我當我的舔狗了。”
女德學院,冷相宜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就算她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種地方是去了就絕不可能輕易出來的地方。
冷相宜絕不能為了完成任務把自己最後一次命給搭進去,她央求程煜行:“求你,別把我送進去,我不要去那種地方,我真的不要去......明明你說過,上次你說如果我跳下去你就和我談戀愛的。”
程煜行不肯正眼看她:“第四次重生的承諾關第五次什麼事?誰讓你一直舔我?你重生整整五次了,還指望我能對你日久生情麼?”
“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愛上你。”
他再也聽不進去冷相宜任何話,把她扔進女德學院時,隻留給她兩個字。
舔狗。
在裏麵遭受了大半年的苦楚之後程煜行才想起把她接回來。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現在這幅身體的父母找不到女兒了。
程煜行答應和冷相宜領證是她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把我送去女德學院前,他答應過冷相宜。
車子很快到了目的地,程煜行讓司機把冷相宜送到現在這副身體的家裏。
父母在外等了很久才見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駛來,壓製住心底的怒氣,他們等冷相宜下車那刻才爆發。
“冷相宜,你就這麼喜歡倒貼是麼?你知不知道外邊的人都在怎麼傳你,他們說你為了程煜行進女德學院學習女德!”冷爸爸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她半天沒緩過神來。
冷相宜早就無力反駁,眼神呆呆的看向地麵。
媽媽攔住他,也是哭:“好了別說了!還嫌不夠丟人嗎?咱們就她這一個女兒,你要打死了誰給咱們養老送終?!”
路上,程煜行和她分道揚鑣,他讓冷相宜回去告訴父母,過兩天領證,明晚他會來接她去參加一個宴會,高調的宣布他們戀愛的消息。
冷相宜把程煜行的話原封不動的複述給父母,但他們比冷相宜預料的很容易鬆口,生氣歸生氣,他們從心底還是心疼冷相宜這個女兒的。
晚上,冷相宜在浴室洗澡,低頭不經意間看到身上針眼,密密麻麻的很是惡心,不僅有針眼還有燙傷的疤痕,牙印,諸如此類的疤多到數不勝數。
她要趕緊把自己清洗幹淨,不耽誤宴會。
程煜行很準時的來冷家樓下接她,穿上他事先為準備好的衣服,為了掩蓋那些疤痕的存在,冷相宜又在外麵披了件外套。
一上車,程煜行饒有興趣的眼神就朝冷相宜打量過來:“大熱天的你披著個外套做什麼?怕我在車上對你圖謀不軌。”
冷相宜坐在副駕駛寄好安全帶,淡漠的搖了搖頭。
進女德學院這半年,她很少說話,甚至已經忘了要怎麼開口。
“這個外套比較和禮服搭。”她組織了很久的語言才說。
突然聽見冷相宜來這麼一句,程煜行壞笑:“冷相宜,其實我對你還蠻有興趣的,我特別想知道你纏著我的目的是什麼,重生五次,我傷害你整整五次,你還喜歡我?”
喜歡嗎?喜歡吧。她不想被係統抹殺,所以隻能傾盡所有的讓程煜行愛上她。
冷相宜默認。
程煜行單手開車,從後座拿出一份資料遞給她:“等會宴會上有人問起你就說這半年你在國外留學,不要說去女德學院。”
消失的這段時間全城都知道冷相宜為愛入女德學院,現在人人都嘲諷她是個舔狗,而這一切都是程煜行散播下去的。
現在又裝好人為了維護冷相宜名聲說這半年我一直在國外。
原來他也知道去女德學院那麼不光彩。
冷相宜依舊不肯張嘴說話,點點頭默認。
同樣程煜行也沒說話,很快驅車到了場地,是個露天的晚宴,在他家的別墅舉行,兩人到時大部分人已經都到場。
在眾人的注視下程煜行牽著冷相宜的手走了進去,慢慢的有不少人圍上來,從女德學院出來後,冷相宜受不了這種人多的場合,下意識的抱著頭蹲在地上。
在女德學院的時候教導主任為了懲罰她們,會把她們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關在禁閉室。
那裏麵有很多男人,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花錢從外麵進來消遣的。
所以隻要每次被聚起來,她就知道要被脫衣服關到禁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