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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醫生把我安排了手術之後,上一世的事情又發生了,還是需要簽打麻藥的單子。
這次我媽搶先拿過來了單子,但卻被醫生阻攔了下來。
“您是產婦的母親吧?這個簽字還是讓產婦的丈夫來吧,他是第一監護人。”
沒想到我的命還是落到了一個不愛我和我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的手上,說起來可悲。
沈莫北奪過來單子看了看說:“我們不簽字,直接剖腹產就行。”
我媽被沈莫北的話震驚住了,瞪著他說:“你說什麼?不打麻藥生剖是會把她疼死的!”
沈莫北卻不以為然,理直氣壯地說:“打了麻藥對小孩不好,生下了的小孩會變得不聰明,再說了龍鳳胎本來有機會成為人中龍鳳,不能因為一個麻藥給斷送了。”
“先讓夏夏忍忍吧,等孩子生下了再好好恢複就行了。”
我媽拽住沈莫北差點哭出來:“沈莫北,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就是這麼對我女兒的嗎?”
當初,沈莫北對我變現的無微不至,在零下十幾度的天氣裏為了給我道歉站了一夜,後來發高燒三天,卻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說:“謝謝你能原諒我,值了。”
我被他感動,執意要和他結婚,可父母一開始就看不上他,不讓我和他結婚,但我卻瞎了眼認定了他,為此還和父母大吵一架。
可是結婚後一切都變了,他把我當成保姆,開始不聞不問,甚至常常不回家睡覺。
再多的苦,因為是我自己選的路,所以從來沒有跟爸媽說過,他們從來不知道我過的不好。
我媽奪過來簽字單,硬是要把名字簽上去。
醫生也很難為,“我知道你擔心女兒,但是他丈夫在這就必須由丈夫來簽字。”
醫生把單子遞給沈莫北,“你趕緊簽了吧,生剖是很有可能讓產婦失去生命的!”
可能沈莫北聽了醫生這句話更加堅定了:“說了不行簽,你這醫生怎麼聽不懂話。”
“我自己的老婆我能不知道嗎?她對麻藥過敏,如果因為麻藥的問題出了事,你們醫院誰負責?”
醫生聽愣了,我媽也皺起眉頭。
我爸推了沈莫北一把,冷冷地說:“我怎麼不知道我女兒麻藥過敏?你今天就是想成心讓我女兒受罪是吧!”
沒想到沈莫北卻掏出來了一份給我鑒定各種麻藥過敏的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