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笑,我直直與他對視:“你知道的,我從不會拿分手開玩笑。”
似是想起什麼,他臉色一變,但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走到門口,江禾嬌軟的聲音帶了哭腔。
“南哥哥,姐姐好像真的生氣了,都是我的錯。”
溫序南看了一眼還未走出門的我,笑得冷漠。
“不用管她,鬧幾天她就會哭哭啼啼的回來。”
無論對錯,曾經的我總是先向溫序南低頭。
沒想到有一天我的哭泣竟會成為他嘲弄我的理由。
關上門。
我拉黑掉他所有的聯係方式。
卻前所未有了解他所有的動態。
拉黑他的第一日,江禾特地給我發了一張她的鑽戒照。
我恍然驚醒通訊錄裏竟還留著她,回複:你的手又短又黑。
反手拉黑。
拉黑他的第二日,博衍半夜打電話給我說溫序南喝的不省人事。
我淡淡開口,說不認識。
拉黑他的第三日,溫序南的女秘書戰戰兢兢的問我在哪裏。
我:已死,有事燒紙。
換了手機號,注銷所有社交賬號的第四日,我竟還能聽到溫序南的消息。
“溫序南滿世界找溫酌呢。”
我打包好午飯回酒店時祝苑正在和陳行簡視頻通話,話題恰好便是溫序南。
陳行簡這人神經粗到發指,祝苑眼睛都要眨瞎了愣是沒有接收到信號,還在自顧自講話。
“溫序南夜夜買醉,逢人就問溫酌在哪裏,都要把小爺騷擾自閉了。”
“這哥剛開始還端著呢,攢局都帶著三兒,幾杯酒下去喊的卻都是溫酌,3姐臉都要綠了。”
“那場麵可笑死我了,渣男賤女鎖死。”
祝苑在這頭使勁咳嗽。
陳行簡在那頭憤憤發誓。
“你和溫酌安心,小爺讓他毛都找不到一根!”
忍無可忍,祝苑直接掛掉通話,暗罵陳行簡一聲蠢貨。
“苑苑,雖然現在聽到溫序南的消息我還做不到完全無動於衷,但我不怕麵對。”
祝苑長得很小巧,我伸手攬住她已是滿懷。
“有你堅定的選擇我,有陳行簡為我打抱不平,還有很多人給過我愛,我現在超有勇氣。”
細細的抽噎聲傳出來。
“阿酌,明明你那麼好......”
“曾經的溫序南也很好,隻是後來的我們走散了,人生不止愛情,還有很多別的可能。”
第二天機場。
邁進登機口前。
以往冷靜自持的溫總早已風度盡失,猩紅著眼,跌跌撞撞向我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