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愣了一下，“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說：“秦牧，我明明不需要那麼多次整容。但這些年，我接照你所有的意願，改變了很多東西，我心甘情願。就是你要我一遍一遍按照舒月的樣子整容，即便有過感染，我都不曾違抗過，因為，我確實很愛你，但是，你有過一點點關心過我嗎？”
“哪怕是一點點？”
秦牧的瞳孔在收縮。
我繼續輸出：“我不喜歡整容，我也不喜歡變成舒月的樣子。我更怕有一天，會死在手術台上。你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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