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忙上來拉住我的手，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你在跟我開玩笑是不是？”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我麵無表情甩開她的手，涼透的心再也掀不起一絲波瀾，再次將離婚協議遞到她麵前。
“簽字吧，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了。”
沒了婚姻的束縛，她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和杜彥澤在一起了。
顧嬌嬌的臉逐漸失去血色，拿過離婚協議，聲音有些發抖地質問我：“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提離婚？”
我輕笑了一聲：“趕緊簽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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