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宅我定時會找人來打掃,所以現在一塵不染的。
我回到祖宅,將所有的行李收拾好,又聯係律師起草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不到一天,離婚協議書就起草好了。
我們的財產分配在婚前都擬好了,所以清算起來也簡單。
我要的不多不少,就該是我拿的那份。
起草好離婚協議書,我找人去送給了江讓。
隻可惜原封不動的被退了回來。
這些天江讓一直給我打電話,但是我壓根都沒理,更煩的時候直接拉黑了他。
離開婚房的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找工作。
以前最應以為傲的工作經曆,現在反而成了阻礙。
沒有人願意聘請一個五年沒有上過班的全職太太。
更何況這還是江讓的全職太太。
這圈不大,讓我找不到工作也就是江讓一句話的事情。
那天中午,周茵茵給我打了個電話。
自從半個月前見過一次麵之後,我沒有和周茵茵聯係過。
現在看見周茵茵給我打來電話,我還覺得奇怪。
但人都有好奇心的。
我點了接通鍵開了免提。
但電話裏麵傳出來的是江讓的聲音。
“阿晚,這麼多天還沒鬧夠嗎?媽聽了你的事情也挺難過的,明天就是她生日,她讓你回老宅陪陪她。”
我嫁給江讓這麼多年,這還是結婚後他第二次提出要帶我回老宅。
上一次也是江母的生日。
我剛想說話,但是電話那邊卻傳來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聲音。
“讓哥,我忘帶衣服了,可以先借您的襯衫穿一下嘛?”
是周茵茵的聲音。
她這個惡心的語氣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周茵茵在私下喊江讓是喊讓哥。
讓哥,是我以前喊江讓的昵稱。
那個時候是在校園裏,喜歡看一些言情小說,就一時興起喊了起來。
後來改不掉了,直到結婚後江讓覺得難聽,讓我以後都不要喊這個名字了。
但現在,江讓居然讓周茵茵喊他讓哥。
我是不是
我毫不猶豫的點破了江讓:“你和周茵茵在一起。”
江讓立刻解釋:“是茵茵和室友鬧了些矛盾,所以我去學校把她接了回來,她走的急沒有帶衣服,所以臨時找我借了一件而已。”
我嗤笑一聲:“而已?”
江讓遲疑了片刻才說道:“我和茵茵之間真的沒什麼關係。”
就在江讓說完的下一秒,周茵茵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這次很近,幾乎就是在手機旁邊。
“讓哥,我的手之前磕到了好痛,你可以幫我吹一下頭嗎?”
江讓似乎捂住了話筒,傳進來的聲音有點小。
“茵茵,你先自己吹,我和你姐姐有點話要聊聊。”
我翻了個白眼:“我是獨生子女,沒有妹妹。”
周茵茵聽到我的話,像是可算找到個可以攻擊的地方一樣趕忙說道:“姐姐,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是我該死,害了您和江總的孩子,您千萬不要怪江總。”
又是這句,讓我不要怪江讓,去怪她。
她不就想讓我變成怨婦然後被江讓嫌棄嗎。
江讓又開始維護他的小妹妹:“阿晚,這個事情也不能怪茵茵,大家都不想這樣的。”
我沒說話。
倒是周茵茵又委屈的哭哭啼啼了起來。
“既然姐姐不想看見我,那我就不去江宅了。”
“江總,麻煩您代我向江阿姨道歉,我之前答應過要陪她過生日的,如今隻能食言了。”
江母還邀請了周茵茵。
也不奇怪。
她確實還蠻喜歡周茵茵,經常讓周茵茵去江宅陪她。
而我這個明媒正娶的江家兒媳,卻隻去過一次。
江讓像是忘了我的存在一樣安慰周茵茵:“茵茵,媽一直想讓你陪她聊天,而且她還想讓你早點去陪她一起做生日蛋糕,你不去怎麼能行。”
我冷笑一聲。
江讓似乎這才反應過來我還在,趕忙說道:“阿晚,茵茵的年齡和我妹妹相似,我媽她就把茵茵當幹女兒。”
周茵茵緊接著附和:“是啊姐姐,您如果真的介意,我明天就不去了。”
我揚起嘴角。
周茵茵拚了命的逼我不去,我怎麼可能會讓她如願呢?
我笑了笑:“既然江伯母這麼喜歡你,你當然得去了。”
周茵茵有些不知道我要做些什麼,尷尬的問:“那你...”
“我?”
“我當然也得去了。”
不然,不得錯過一場好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