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京臣順勢借著她踢過來的動作,按住她的腿,將她按倒在車後座上,牢牢控製住。
“盛嬈,你是我的。”
他聲音低沉,帶著警告的穿透力,強烈的占有欲快要把她碾碎。
“你逃不掉。”他重重的吻了上去,將她的嚶嚀反抗全部吞咽下去。
“咚咚!”
“咚咚咚!”
敲車窗的聲音響起。
雖然車窗是特質的,外麵看不見裏麵,但是盛嬈害怕的要命。
她用盡力氣,推開薄京臣。
她看向窗外。
竟然是季司言!
他指腹滑過她剛剛被蹂躪過的嘴唇,壓低聲音,輕笑道:“怎麼樣?害怕嗎?”
薄京臣半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貼著她的耳朵,“嬈嬈,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盛嬈捏緊衣角,旗袍被她揉得褶皺,眼底含著鮮明的隱忍和怒意,屈辱感彌漫。
薄京臣眼底神色更冷,她和剛剛被欺負時候的態度截然不同。
因為季司言?
想到這些,男人心頭怒火燃燒,手在她身上作祟。
車窗外,季司言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他認識這是薄京臣的車,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車裏沒有人?
“有人嗎?”季司言語氣疑惑又擔憂。
“薄京臣,你別再發瘋了。”她壓低聲音。
男人語氣輕笑:“那怎麼了?你這麼怕被他發現?你很在意他?”
被冤枉的盛嬈隻覺得更加恥辱。
“薄京臣,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車外。
季司言語氣疑惑:“盛嬈,你也在車裏嗎?”
她終究是玩不過他,拽著他的衣袖,輕輕搖晃,眼眸中充斥著哀求乞憐。
希望他能趕緊解決當下的情況。
感受到他的屈服,薄京臣給秦平發送短信。
不出一分鐘,秦平出現在車廂外。
“季先生,薄總在裏麵,剛剛簽完合同,正在休息。”
“那盛嬈......”
秦平搖搖頭:“盛小姐的行蹤,我不清楚。”
助理落落大方的樣子,讓季司言選擇相信。
秦平繼續:“季先生,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麻煩了,讓京臣好好休息吧。”季司言轉身離開。
後座上,盛嬈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她長舒一口氣,薄京臣捏住她的小臉,強迫她扭頭,對上他的目光。
“盛嬈,今天隻是一個淺淺的教訓。”
“再騙我,後果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他語氣低沉,威脅意味明顯。
盛嬈心頭一陣憋悶,說不出的難受。
她就是薄京臣手中的一個玩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聽到了嗎?”
“嗯。”盛嬈點頭,可他越是壓榨,她的反抗想法就燃燒的越旺盛。
她欲言又止,想了想,最後還是問出口。
“薄京臣。”
“那耿秦淮的車禍,和你有關係嗎?”
薄京臣扭過頭,盯著她,睿智的眸光微微煽動,從冷漠到笑意浮現。
他嘴角微勾,淡淡吐出兩個字:“你猜?”
盛嬈看不透他的心思,她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了解眼前的男人。
“回老宅。”薄京臣命令秦平啟動車子。
“我自己打車回去。”盛嬈開口,她不想兩個人一起回去,被薄家人懷疑。
男人點頭,隨她去。
她打車,比薄京臣晚了半個小時回到老宅。
客廳內,薄老爺子正坐在沙發上,詢問薄京臣公司的事,季司言也坐在旁邊。
季司言對她微笑著點頭,盛嬈卻不敢對上他的眼睛,想到下午的事情,她很心虛,甚至連一聲小叔都沒能叫出口。
“爺爺。”
老爺子點頭:“聽你母親說,耿家二少爺遇到了車禍,你沒見到。”
盛嬈“嗯”了一聲。
“可惜了,不過沒關係。”老爺子招手叫來管家,管家遞了一張卡片過去,上麵是電話號碼,“這是耿秦淮的微信,你加上,多關心關心他。”
可是兩個人壓根就不認識,這樣做很冒昧。
薄京臣緊緊盯著盛嬈的那隻手,見她接過號碼,又在微信裏麵輸入添加,眼眸暗了又暗。
阮清萍小聲嘀咕:“就在靜安咖啡廳,離耿家別墅很近的,也不知道那孩子怎麼回事,這麼不小心。”
沙發上,表情始終平淡如水的季司言,臉上掀起幾分波瀾。
他下意識疑惑重複:“靜安咖啡廳?”
今天下午,他也是在靜安咖啡廳門口對麵遇到的薄京臣。
這很難不讓人多想。
薄老爺子開口:“怎麼了,司言?”
盛嬈的心就快跳出來,她的手捏得更緊。
季司言瞥了盛嬈一眼,輕笑著搖頭:“沒什麼,就是聽到那邊出了車禍,很可能是耿家二少爺的。”
他頓了頓,繼續:“覺得有些巧。”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看向坐在沙發對麵的薄京臣。
一語雙關。
的確非常巧。
薄老爺子撐著拐杖起身。
“這種事,急不來。你們兩個就先在微信上聊聊天,過幾天,讓你母親帶你去醫院探望一下他。”
“好歹也是因為參加相親住院的,我們薄家要是一點表示都沒有,顯得太小氣了。”
阮清萍點頭:“知道了,爸,後天我就帶嬈嬈過去。”
“你們幾個都早點休息吧。”阮清萍離開客廳。
安靜的空間內,三個人分別坐在一個沙發上,對於下午的事情,心照不宣。
季司言不會相信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他眼眸中含著幾分笑意:“京臣,是不是嬈嬈不想去相親,找你幫忙了?”
原本盛嬈還不知道怎麼解釋,現在好了,季司言已經幫她找到了借口。
“是。”
不等薄京臣回答,盛嬈先重重點頭。
“小叔,這件事,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訴爺爺和媽?”
薄京臣翹著二郎腿,語氣拖長:“小叔,你倒是很會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