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質問王耀祖,
後者恬不知恥的仰著頭,拍著胸脯承諾,
「我奶奶說了,這個房子以後是我的,他不會騙我的。」
「哼,入室搶劫,故意傷人,每一條都夠你進去幾年。」
少年們徹底鬆開了我的手,警惕的來回試探。
王耀祖臉色一白,一腳踹飛了我,五臟六腑仿佛都已經錯位。
「威脅我?什麼東西,打死你也沒人敢抓我。」
他那些兄弟攔著他,
見此機會,
我一鼓作氣起身,直接跑下了樓,
迎麵就撞上了王姨和她兒子,
看到我,王姨麵目扭曲,冷哼一聲,
「好你個江寧,居然把我們關在門外,你不跪著道歉,我們是不會原諒你的。」
樓上傳來腳步聲,我心頭一緊,顧不上和她爭執,
掙紮著跑出了樓棟門。
直到看見小區熟人,
我這才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睜眼時,消毒水味撲麵而來,閨蜜趴在床邊,
看到我醒來,立馬去找了醫生。
這時我才知道,
暈倒後,正好碰見閨蜜過來我家做客,當即就報了警。
抓到了王耀祖,
可惜他還是個未成年,尤其我身上這些傷沒辦法證明是他幹的。
最後隻能搞個擅闖民宅,被拘留教育了幾天。
被放出來後,王耀祖也是和我幹上了。
每天帶著他那些黃毛朋友徹夜K歌喝酒,
鬧得整棟樓都不得安寧。
有人找上門,甚至報警都無濟於事。
屢次三番的挑釁,
我沒了耐心。
終於在淩晨三點多,他們又開始唱歌發酒瘋的時候。
我拿著斧頭上門一頓狂砸,裏麵動靜全無,
硬生生讓我砸出了一個洞,
王耀祖和他那些朋友傻傻的看著我,回過神聚集在一塊準備給我教訓。
我也不慣著,
拿著斧頭在人群裏亂揮,
「來啊,繼續吵啊,反正我有精神病,砍死人不犯法,一個門我也賠得起。」
瞧見我這不要命的架勢,
這些人慫成了鵪鶉,紛紛告辭說要離開。
王姨拎著幾個快遞和外賣,
怒氣衝衝的殺了進來,揚手一耳光被我避開。
「賤人,你就是這麼對我孫子的,道歉。」
我冷眼瞧著他們,
王耀祖害怕的往後一躲,
賞賜王姨數十個耳光後,她難聞的嘴終於是閉上了。
「盡管去報警,看警察抓我還是抓你。」
爺孫兩在身後無能怒吼,
不過也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下班之後發現王姨也不回家,反而老在我家門前晃悠。
看到我也不說話,
隻是陰惻惻的笑。
沒過多久,果然出事了。
還沒有走進門,家裏的大門就大大咧咧的敞開,
幾個婦人撞開我,
掐著大嗓門衝進我家。
走進門,看到眼前這一幕,
怒火直燒我的天靈蓋。
大廳裏擺滿了垃圾殼,塑料瓶,
還有不少廢舊的家具,甚至出現了一些生活垃圾。
不出意外,這應該是王姨的。
每次來小區監工,我都會撞見她偷偷摸摸的撿快遞站的紙盒子。
在小區的垃圾桶裏各種翻,
聽說有時候塑料瓶不夠,她還會跑到小區便利店,
要求人家把飲料水倒了,把瓶子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