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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夫君恩愛三年。

滿京城的人都知道新科狀元是個癡情種,有情人。

放著大好的名門閨秀不要,偏偏娶了城西的豆腐西施,還視若珍寶。

直到和親的公主回來,他要我讓出正妻之位。

我滿臉困惑不解。

他卻麵露不屑:“真當我喜歡你?你說你一個賣豆腐的拿什麼和公主爭?”

......

夫君當初執意要娶我時,人人都為狀元惋惜。

他卻滿臉真誠地開口:“當初我進京趕考,餓暈在路上,是秀娘喂了我一碗豆腐湯,若是沒有她哪來現在的我?”

就連當今聖上都誇他是個重情義的,封了官,賜了賞。

此刻,他卻自然地要我讓出正妻之位。

我抬起頭,不解地看向他已是滿是不耐的臉,“秀娘,那可是公主,她要下嫁於我,總不好委屈了她。”

“可你已有妻室,公主她怎能仗勢奪人姻緣?”我不解。

他站定,不可思議的看向我,滿臉失望,

“公主她和親是為了我們大夏,如今她回來別說是區區正妻之位,要什麼聖上不會滿足她?你不為我分憂便罷,還如此無理取鬧,簡直是不可理喻。”

看著我驀然發紅的眼,他難得軟了語氣:“非是我不體貼你,讓你為妾也是為你好,你說你一個賣豆腐的拿什麼和公主爭?”

心臟不可控製的悶痛,我眼神堅定一字一句的輕聲開口:“七郎,我誓不為妾。”

他愣了一下,語氣譏誚:“隨你。”便拂袖而去。

房門哐哐作響,我眼角不受控製的落下一滴淚,很鹹。

這日子是過不下去了。

本想來書房找寧律談談,也算是為多年感情留個體麵。

卻見到我那一向清冷自持的郎君正滿麵紅光,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對著明德公主殷勤討好。

公主雪膚紅唇,說不盡的婉轉柔情,惹人憐惜。

隻見她微微蹙眉,開口道:“你那下堂婦還賴在家中不成?”

他摸摸公主的發,語氣是我不曾聽過的溫柔:“容兒且寬心,就算她賴在家中也隻是個微不足道的妾室,到時還不是由你拿捏?可不要為不值當的人氣壞了身子。”

公主哼了哼, “讓商戶之女和本公主共侍一夫,實在是晦氣。”

我那夫君聞言噗嗤一笑,聲音帶著絲不自覺的得意:“虧得她是個商戶之女,不然廢她為妾豈有這樣容易?”

公主嬌笑一聲,整個人柔若無骨攀在他身上:“還是你想的周到。”

他就勢一把將公主擁入懷中,抵額而笑:“那公主賞臉疼疼臣,臣想公主想的厲害。”

隨即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傳入耳中,我扶在房門的手不住的發抖,胃裏止不住的犯惡心卻什麼也吐不出,隻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水。

這就是我那曾許諾要相守一生的良人。

這些年我戰戰兢兢操持家業,一日不敢懈怠,賣豆腐,開酒樓,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生怕給別人落下口實。

他也曾夜裏紅了眼眶啞聲開口:“娘子太累了,日日也睡不得幾個時辰,我家底薄,讓娘子受委屈了。”

官場不易,我當時隻恨自己不能為他帶來更多的助力,甚至收了性子和各位京城貴婦人結交,曲意逢迎隻是為了多得些消息。

到頭來一場笑話而已,真是個重情義的狀元郎啊。

一連幾天我都在收拾產業,嫁妝,酒樓,地契,既然要斷就徹底斷個幹淨。這些我費盡心血賺來的東西一分都不會給他。

夜裏他醉醺醺的回來了,開口就是質問:“秀娘,你這些時日竟一次都沒來尋我,你還記得自己是寧家婦嗎?給我熬碗醒酒湯。”

我淡嗤一聲:“讓翠河給你熬。”

他眼睛泛紅,口齒不清罵道:“你簡直就是個妒婦,小肚雞腸毫無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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