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達目的地。
另外兩組嘉賓已經到了,在做飯。
也許是在觀眾麵前需要裝,都是男人在廚房,裴欽也挽起袖子進去了。
我笑著和兩個前輩聊了幾句,就到飯點。
飯桌上,裴欽熟練地給我剝了幾隻蝦,又幫我打好飯。
嘉賓笑著打趣我:“小金,你和你丈夫那麼恩愛還來上節目,是普通的打情罵俏吧?”
我笑笑沒說話。
她又開腔提議:“看你們的情況最小,要不你們先來說說?早上在車上似乎是你說的,那就讓你丈夫說兩句吧?”
我這才反應過來,流程上有寫這個環節。
遲疑間,抬頭和裴欽四目相對。
他放下筷子,十分坦然地說:“好,那就由我說,你保證不生氣。”
他低著頭,似乎在回憶。
“以前,我覺得我能和你過一輩子。”
“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你幹涉我的事業,像個管家婆一樣。”
“......抱歉,我壓力真的很大。”
不出所料,此刻彈幕炸鍋。
“所以金言不僅拜金,還愛幹涉自家老公事業?”
“厭蠢證犯了哈,別去插手自己不擅長的領域。”
“裴總娶我吧,一個月隻要二十萬保證不管你,你找小三我比你急!”
我徹底懵了。
根本沒想到他會認為我限製他的事業。
我坐直身子,一臉正色:
“那幾年,你荒廢自己的本職工作不做,去跟你信任的朋友搞醫藥行業投資。
“你搞之前我說過這個人不靠譜,最後是不是證明他真的不靠譜?
“我勸過你不聽,我是不是也就沒有管了?”
裴欽也不是一開始就有錢的。
早年他的公司剛起步,收益連我一個包都買不起。
那會好不容易開了個大單,到手利潤可觀。
他二話不說,直接和信任的朋友去搞投資。
那個朋友我根本不認識。
保險起見,我去問裴欽合作細節。
問了才知道,合作漏洞百出,沒有合同,流程也不正規。
我勸他好幾次,他始終堅持。
見實在拗不過,我索性隨他去。
最後事實證明,我說的是對的。
那個朋友卷錢跑路,我帶著裴欽去報警處理,整理證據到淩晨四五點。
直至今日,錢也沒回來一分。
裴欽皺眉,語氣下意識帶了些責備,“我總要去做才有可能實現吧。”
“這個事你要去做它才有機會,為了給你一個家,我自詡已經很努力,何況現在我已經成功了,不是嗎?”
我已經被氣得胸口起伏,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荒廢了最重要的三年,你的前途,我看得比你還重要!”
那是裴欽最重要的上升期。
他似乎被那個朋友打擊到了,一蹶不振。
是我陪著他,帶他去世界各處旅遊,帶他散心走出來。
如今,他居然嫌棄我幹涉他的事業?
“隻有兩年。”裴欽毫不猶豫辯解。
我無言以對,閉上眼不看他。
“裴欽啊裴欽,我第一次覺得你是如此陌生。
“你被那個朋友騙著投資開酒吧飯點的時候,連你的狐朋狗友也不敢跟他做,就你跳這個火坑,甘心被他騙。
“你甚至隻信任那個朋友,不聽我的勸告。”
裴欽抿唇,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他起身想來拉我:“男人沒事業怎麼行?
“金金,我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
我後退一步躲過,隨即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