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陸維宇成了青岩的股東,
成為股東的次月,
陸維宇讓許諾言換掉了我治療心臟的藥,
臨死的時候我隻想見許諾言一麵,
我想問問她為什麼八年的婚姻不敵他的初戀?
為什麼她就能隨意的聽信她人害我性命?
但電話接通後沒人說話,
沒多久就傳來了許諾言和陸維宇歡好的聲音,
所以我臨終前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
在電話裏聽著我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一夜風流。
許諾言那天在電話那端格外的溫柔,
她不停的喚著陸維宇的名字,
說這一輩子隻想和他廝守終生,
如今她總算是如願了......
清晨,京市的別墅區還是一片寧靜,
但許諾言已經早早的就起床了,
她懶懶的靠在陸維宇的懷裏,
拿起手機把昨夜拍下的我母親的照片悉數發給了我,
一邊發一邊問陸維宇:
‘維宇,你說我這辦法真的可行麼?那個死老婆子我不大敢下狠手,萬一韓青山回來看到了,我擔心他不會幫我們了......’
陸維宇用下巴蹭著許諾言的頭發柔聲回道:
‘一定能管用的,韓青山是個大孝子,他看到自己母親這般樣子,一定會出現的!我的言言最棒了!’
許諾言見自己的方法受到了肯定很是開心,
一頭紮進了陸維宇的懷裏,
臥室裏再次一片旖旎,
我強忍著內心的惡心飄了出去,
兩個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了,
許諾言拿起手機翻到了我的聊天窗口,
還是一片空蕩蕩的沒有回複,
許諾言一把掀開了身上的被子走到了客廳,
找到了我的號碼一遍遍的撥了過去,
第三遍的時候電話終於被接起來了,
還沒等電話那邊的人說話許諾言就破口大罵:
‘韓青山,你到底死哪裏去了?你還真是能沉的住氣!你再不回來你老媽就要被我折磨死了......’
‘孩子,是我,別再打了,青山真的已經死了!’
電話那端的母親沒等許諾言說完,
就打斷了她的話,
許諾言聽到接電話的是母親,
瞬間暴怒大罵了一句‘滾’,
然後就把手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許諾言不安的在客廳踱步,
好大一會兒好似想到了什麼拾起地上的電話,
翻了好一陣子找到了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
‘張叔叔,幫我查一下韓青山的下落。很急。’
我知道許諾言一定是被逼的無路可走了,
這個姓張的男人是許諾言的繼父,
說他是社會的渣滓都有些表揚他的意思了,
但這個人常年在灰色地帶消息總是更靈通一些,
曾經的許諾言最怕和他扯上關係,
如今看來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許諾言剛剛掛斷電話鈴聲就再次響起,
電話那邊是許諾言的秘書,
語氣很是急促:
‘許總,項目的事情進展到底怎麼樣了?現在股東們都已經堵在公司門口了......’
沒等電話那端的人說完許諾言就把電話掛斷了,
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客廳不停發出的聲響驚醒了還在沉睡中的陸維宇,
見到許諾言這般不安,
陸維宇走到許諾言身旁上前抱住了她,
許諾言剛剛不安的情緒瞬間緩解了,
在陸維宇懷裏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維宇,還好有你......’
兩個人正繾綣纏綿的時候許諾言的電話響了,
見到來電號碼許諾言手帶著些許顫抖的接了起來,
‘言言,韓青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