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奶奶和媽媽都愣住了,樸奶奶顫抖著聲音說:“你說樸耀把淼淼許配給了林禹深?林禹深是不是要被派去非洲的那個項目負責人?那個項目風險極高,樸耀這是在幹什麼?”
媽媽也一臉不可置信:“樸耀是不是瘋了?他怎麼能這樣對待淼淼?”
樸奶奶揪住了那個工作人員的衣領:“你回去告訴樸耀,我不同意這門婚事!哪有這樣的道理!”
工作人員頭上冒著冷汗,說道:“我做不了主,樸總說這是命令。”
“我親自去找他說。”樸奶奶說著便要往外走。
“您別去了。林禹深正在樸耀的辦公室著收回命令呢,已經跪了很久了。”工作人員拖著樸奶奶的胳膊哀求著。
樸母在一旁不停地安慰著我。
我輕輕推開了樸母的手,撲通一聲跪倒在樸奶奶和媽媽麵前。
我鄭重地對樸奶奶磕了一個頭,說道:“奶奶,淼淼不孝,但淼淼願意嫁給林禹深。”
“淼淼,你不必......”樸奶奶一時沒反應過來,欲言又止。
媽媽連忙攙扶起我,說道:“媽媽這就去找樸耀理論,他不能這麼欺負我們淼淼!”
我沒有推開媽媽的手,而是認真地掃視了一眼房間裏的每一個人,堅定地說:“不,我心甘情願。”
然後我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禮服,大步走出了宴會廳,朝著樸耀的辦公室走去,任由身後的工作人員呼喊。
來到樸耀的辦公室門前,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隻見一位身著西裝的年輕男子,正跪在地上請求樸耀。
樸耀看到我進來,臉上露出了玩味的表情,就像從前他把我推倒在地時一樣。
“淩淼淼在我樸家養了這麼多年,配你也算是綽綽有餘。”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著,柳清站在他身邊,身姿婀娜,諂媚地為他遞上一杯咖啡,嘲笑著跪在地上的林禹深和狼狽的我。
我鼓起勇氣,走上前去將林禹深從地上拉了起來,把我為24歲生日親手準備的手鏈塞到他手裏。
我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我用盡全身的勇氣對他說:“未婚夫,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