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汙蔑我兒子猥褻她女兒。
身為警察的老公,為討白月光的歡心,僅憑一麵之詞,親手將我和他的親兒子拘留。
上一世,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才答應好好調查兒子的案件。
而白月光卻因為老公對她不夠信任,跳河自殺。
老公得知消息後波瀾不驚。
結果他卻在兒子出獄那一天用小刀割破了我的咽喉:
「都是你!要不是你非要讓那個畜生出來,小茹也不會就這樣死了!賤人!我要讓你給小茹償命!」
在睜眼,我回到了兒子被帶走的那天。
這一次,老公選擇信任林茹。
可後來為什麼要在我麵前懺悔呢?
1.
「於萌!你閉嘴!!人證物證俱在!張棟確實涉嫌猥褻了。」
麵前和我爭論不休的男人,是我的丈夫,張家輝。
我重生後的第一時間就來到了警局,可他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將我擋在門外:
「於萌,你給我把兒子教成這樣,你還有臉來?我養你這麼多年,你在家吃幹飯不說,還讓兒子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來。」
張家輝為了討白月光的歡心,聽信白月光女兒的一麵之詞以猥褻的罪名將兒子逮捕。
我兒子的品性我最清楚,他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一世,我沒有反駁他,隻是將手中的藥瓶塞在他的手中:
「家輝,兒子心臟病,八個小時就要服用一次藥物,這是這次的藥麻煩你給他送進去。」
張家輝斜睨了我一眼,冷笑一聲:
「又想演什麼戲?兒子得病我能不知道?趕緊滾回去!看見你就晦氣。」
說罷便轉身,將手中的藥瓶丟進了垃圾桶。
他每日隻顧在外麵風流,兒子身體的情況他從來不放在心上。
自然是不知道兒子的情況。
我媽卻怒了:
「家輝!你怎麼能和萌萌這麼說話!?而且咱們的棟兒怎麼可能猥褻!!一定是搞錯了,你快!先把藥拿進去,萬一晚上發病了這可就是要命的呀!」
「閉嘴!」
張家輝冷聲嗬停:
「擔什麼責任?我可不擔猥褻犯的責任,別忘了,張棟可是我親自抓進來的,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一個父親會親自將兒子逮捕歸案嗎?」
跟我媽說完,張家輝望向我:
「於萌,我還是勸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如果在這樣過來演戲妨礙辦公,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張家輝的臉色難堪,仿佛是對我行為的不滿。
周圍的同事也在一旁竊竊私語:
「過來演戲的見了太多了,沒想到張隊的家屬也過來添亂。」
「就是,警局又不是給他們家開的,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
我低頭望著手上的手表,兒子晚上的服藥時間馬上就該到了。
他八年前安裝了起搏器,一直需要拿藥物控製治療。
如果突然斷了藥物,後果不堪設想。
我的心被揪起來,急的團團轉。
不論怎麼樣我都要救兒子,我快步走到了張家輝的麵前:
「家輝,不管是什麼情況,兒子不是我一個人的!!就算藥物送不進去,能不能讓他去就醫,或者讓你們醫務人員進去看一下他的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