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004

到達目的地後，我匆匆把車停在門口。

我是第一次來環城男科，王蕾是學護理的，

在這裏工作也算是專業對口。

門口大大的四個亮著燈的字“環城男科”，看起來並無異常。

這裏真的有小張說的那檔子事？

看起來不太像。

或者，這個城市還有第二家環城男科？

我擺了擺頭，抬腳往裏走去，

大廳裏亮著燈，但是沒什麼人。

前台坐著一個值班的小姐姐，

見我往裏走，攔著我問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我回道。「我老婆在這裏工作，我來接她。」

「這樣啊，請問您太太叫什麼名字啊？」

「王蕾。」

「好的，您先坐一下，我幫您叫您太太出來。」

雖說她態度依然溫和，但我感覺她的眼神似乎一下子變得不一樣了，總覺得怪怪的，但是具體哪裏不對勁我又說不出來。

等了快十分鐘，那前台小姐還沒出來，

我也閑的沒事，走到門口踱步，

沿著環城男科的大樓轉了一圈。

沒想到竟然在窗外聽到了不可名狀的聲音。

我一點點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靠近，

大晚上竟然有人不著寸縷地躺在灌木叢圍出的一片空地上，

就開始做人類運動了，

天為被地為床，開房錢都省了。

正摸索著，我聽到了那個被壓在下麵的女人說話了

「是不是有人來了？」熟悉的聲音，和王蕾的一模一樣！

「大晚上的哪有人過來。」一個男人喘著粗氣地回應著。

怎麼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也有點耳熟？

難道是熟人？

「哎呀，你輕點兒，急什麼？」

「再不快點兒你不又得回去了，你家那個小白臉兒娘們兒唧唧的，怎麼天天往家裏跑？」

「那怎麼了，我還不是天天滿足你嗎？」

說著，他倆又發出不可描述的聲音，聲音還越來越大了，

我終於順著聲源摸到了這兩個人的身邊，

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忍不了了，

左右看了看，十幾米遠的地方有一隻大掃帚，

就它了！

我過去抄起家夥，又掏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

二話不說朝著二人苟合的地方衝過去，

一邊跑一邊罵「你們這對不要臉的東西，我跟你們拚了！」

走到跟前，我吃驚了，

方才那兩人交合的地方，竟然一個人的沒有，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人消失了？

我又喊了幾句「出來，別藏了，早發現你們了！」

鴉雀無聲。

這裏確實像是沒有人的樣子？

可是我剛剛明明就聽到.....

難道是我幻聽了？

我沿著環城男科的樓下走了一圈，

仍舊什麼都沒發現。

我又走進大門，隻見王蕾已經在大廳等著了，

見我進來，她露出溫婉的笑

「聽同事說你來接我，我就趕緊出來了，已經忙完了，我們回去吧老公。」

我的大腦還未完全從剛剛的場景中抽離出來，

眼睛緊緊看著眼前的王蕾，

她麵容白淨，衣著整齊，連頭發都沒有亂的痕跡，

挑不出一點差錯。

好像剛剛的一切，是我的夢遊一般。

我真的有些懷疑自己了。

「怎麼了老公？」王蕾見我看著她不說話，疑惑地問我。

「沒什麼，回去吧。」我率先轉身走了出去。

路上，我試探地問她，

「聽我同事說這個環城男科有些不幹淨的生意，我們這裏應該沒有第二家環城男科了吧？你們這真的是醫院？」

王蕾聽了立馬回嘴

「我們是正規的男科醫院，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

她嗔怪地看向我。

「這都什麼年代了，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早就關門了。」

「可能是有幾個不檢點的同事壞了醫院名聲吧。」

我仔細想想，她說得倒也合邏輯。

到家後，王蕾穿著她的包臀裙和絲襪，半蹲著換拖鞋，

突然，我瞳孔一收縮，

我看到她的絲襪上，有一攤明顯的白灼。

是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我一時怔在了那裏。

王蕾換好了鞋，抬起頭朝我一笑

「老公，你愣著幹嘛，趕緊換鞋子啊。」

我看著她的臉，無意識朝她的腿上看

「老婆，你的絲襪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