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急敗壞指著我鼻子喊道:“少宇都跟我說了,火災是你引起的,他勸過你不要弄,你自詡聰明非要搞線路,結果短路著火。”
見我臉上出現疑惑,雲初瑤一副被我猜中的表情。
“酒店所有損失我替你賠了,從今以後你少幹點蠢事,工作交給少宇,先在家裏待一段時間吧。”
她這是要停我的職?
無論柯少宇說什麼她都信,卻不信我這個陪她白手起家的男友。
真可笑啊,心又是一陣抽疼,我下意識皺緊眉頭。
我的心死了,甚至連柯少宇不堪一擊的謊言,都不屑解釋。
要變的心無論她身邊出現的誰,都會變。
這段感情已經走到死路,無法挽回。
說話間,柯少宇一瘸一拐闖進來,聽見雲初瑤的話,臉上得意怎麼也藏不住,對著我無聲說了句:“滾蛋。”
察覺身後動靜,雲初瑤轉身一臉緊張扶住他。
語氣責怪道:“誰讓你跑出來的,腿傷還沒養好,小心以後留下病根,你啊,太不聽話了。”
言語裏盡是責怪,臉上卻是寵溺的笑。
我冷眼注視他們小情侶行為,而我這個男友被晾在一旁。
柯少宇學著女人模樣撒嬌,嘟了嘟嘴解釋:“江宴哥還在病床上躺著,我來看望他。”
瞧見我冷臉不說話,他眼珠子轉動藏滿算計。
當著雲初瑤的麵,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猶豫片刻說:“我不是有意偷聽你們說話,雲總,你別停江宴哥的職,你們一起辛苦打拚這麼多年,這個時候把江宴哥踢出去,傳出去多難聽啊。”
一聽這話,雲初瑤憤怒更盛了。
滿是厭惡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說:“某些人仗著自己是公司元老,肆意打壓新員工,這種事我絕不會容忍,職場上優勝劣汰必不可少,德不配位這種事我更是堅決不允許。”
看見雲初瑤耍老板威風,我的內心冷笑不止。
她怕是忘了當初公司麵臨倒閉,她低聲下四求我幫她。
這些年靠我獨家技術和應酬談事的能力,才讓公司從名不經傳到她去哪被尊稱一聲雲總。
或許愛人之間,隻能同甘共苦,一旦上岸第一件事先斬意中人。
真可笑啊。
一周後出院,我第一時間趕回我們的家。
準備拿走爺爺留給我的遺物,上世紀私人定製的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