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發了一場高燒,醒來時,記憶有的失去了七七八八......”
我尷尬為自己辯解。
“你隻記得你的小哥哥…”
蘇慕白有些陰陽怪氣,我沒忍住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他一愣,迅速反應過來回吻,室內溫度漸漸上升,他冷靜抽離,“你身體還沒好。”
我耳朵一紅,害羞地躺回被窩。
我和蘇慕白的感情漸漸升溫,上蒼還是眷顧我的,這世上還有這麼一人,愛我入骨。
身體大好的那天,我精心打扮,把自己徹底交給了他,那晚的蘇慕白熱情的嚇人。
我本以為,我們現在的生活就很好,可是天有不測風雲,蘇氏掌門人蘇有城,也就是蘇慕白的父親意外去世,偌大的攤子都落在了他身上,蘇家現在分身乏術。
與此同時,突然傳來了京圈太子祁彥的白月光白血病晚期的消息,祁彥開啟了配型懸賞,凡是能配上骨髓的,就給千萬獎勵,一時之間,吸引了眾多人。
可我總覺得,這場局就是為我設下。果不其然,前來匹配的眾多人,無一人成功。
那晚,我在蘇慕白名下的度假別墅惴惴不安,迎來了破門而入的祁彥和他帶來的一眾保鏢。
而這棟房子,因為我喜歡清靜,除了我,便隻有負責灑掃的保姆王媽和幾個老實本分的女傭。
“許念,你可真是讓我好找,沒想到你還能被蘇慕白從精神病院裏帶出來。”
“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把這些人都一起帶走?”
“我動手可就不是帶走這麼簡單了。”
“別動其他人,我自己跟你走。”
祁彥似乎早已經料定我骨子裏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所以才帶了這麼多人過來圍堵我,可他沒想到,我答應的這麼利索,有些怔愣。
半晌,不屑一笑,“算你識相。”
“你還真是好本事,這麼快就榜上了蘇慕白這棵大樹,但他現在分身乏力,自身難保。”
“更何況那是你親姐姐,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是吧!”
最後一句話,他特意加重語氣,顯然想到了我上次差點把許夏瑤給掐死。
我來到全市最權威的醫院,那一個科室,已經大大小小圍了數十個醫生。
看到我,醫生們眼前一亮,祁彥更是一把將我推過去。
“抽她的血,看她的合不合適,合適立即手術,不要給她任何麻藥措施,我要讓她記住這種痛苦。”
很快結果出來了,數據意外的吻合。
祁彥鬆了一口氣,施舍般地看著我,“能救阿瑤,也算是你做的一件善事了,也能減輕點你的罪孽。”
我被推進手術室,為了防止有什麼變故,祁彥也穿上無菌服跟著我進了手術室。我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被固定在病床上,看著頭頂閃爍的白熾燈,針管一樣粗的針毫不留情紮入我的皮膚。
痛,椎骨的痛,痛到極致,下身突然一緊,黏膩的血從我的下體溢出,我突然想起,自己的月事已經推遲了許久。想到這,我想去摸我的肚子,卻被醫生緊緊按在床上,“許小姐,請你配合。”
祁彥在一旁冷眼看著,注意到我身下的血液,眼睛眯起,“肚子裏竟然已經有了孽種,這孩子有你這樣的母親也是孽緣,救了阿瑤,也算是給你肚子裏的孩子積福。”
我終究撐不住,迷迷糊糊暈了過去,隻是嘴裏不住喃喃:“小哥哥,你在哪兒,怎麼還不回來救我......”
說完,我的意識就陷入了昏迷。
我不知道的是,從我說出那句話,祁彥就如同瘋了一般,撲到我的床邊,雙目猩紅,“許念,你說什麼,你叫誰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