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呼救,徐薇一把捂住我的嘴。
心一橫,我對著她的手狠狠咬下!
死不鬆口。
她瞬間淒厲慘叫,更讓屋外確定危險加快破門,沒幾下大門轟然被踹開!
眼見被人撞破,秦懷宇不好再施暴,他囂張地走出去撞開人群,“看什麼看,滾開!”
竟沒人敢阻攔他。
更沒人敢說他錯,把我送往醫院的路上,學校同事也責怪我,“你抓誰作弊不好,偏要抓徐薇?你自己怎麼不注意點。”
但我不聽。
手術後,我拜托護士幫我撥打報警電話,同事們離開時歎息道:“不自量力。”
警察很快叫來秦懷宇與徐薇錄口供。
我坐著輪椅雙手還打著石膏,秦懷宇在我麵前蹺起二郎腿。
“看來你還沒被打怕,又找我麻煩,之前怎麼沒把你打死!”
秦懷宇笑容猙獰,死盯著我。
我看看身邊警察,“現在,就這裏,你敢動手試試?”
秦懷宇握緊的雙拳不甘地鬆開。
徐薇忍不住跳出來,“你一個輔導員囂張什麼?”
“人分三六九等,你就是下等!懷宇他爸可是省優秀企業家,你鬥得過嗎?”
我斜她一眼,“好一條狗,急著出來狂吠。”
徐薇臉都氣得通紅。
最終,秦懷宇熟練地撥打電話。
他爸秦偉很快趕來,西裝革履,一副上流社會成功人士的姿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開口就是不容抗拒的語氣。
“現在給你個最好的選擇,接受調解。開個價,快點。知不知道我一小時就能做成上千萬的生意,沒時間陪你這下層人浪費。”
可我拒絕,“輪不到你替我做選擇!我不和解。”
秦偉雙眼陰狠地眯起。
“你想找死,我就玩死你。省首富的人脈和背景,不是你下層人能比的。”
我冷笑,“盡管來,陪你鬥到底!”
不再多說,我就等警方去學校調查取證,回來後給秦懷宇明確定罪。
然而他們兩手空空。
警察歎息,“對不起,我們趕到時現場已被清理,所有指紋、痕跡都沒了。”
“您同事沒親眼目擊,無法認定是秦懷宇毆打您。如今,隻有清理現場的保潔在這......”
我對保潔急問道:“你有沒看見一根棍子?秦懷宇用它打我的,上麵有指紋!還有我落在地上的外套,有他腳印。”
但這女人眼珠子亂轉,明顯心虛。
“什麼棍子外套?沒注意。臟東西我都扔了,還把地擦了好幾遍,保證什麼痕跡都不見了。”
我幾乎吐血,瞬間恍然大悟!
指著秦偉,“是你買通她消滅證據,否則事發現場都知道不能碰,怎麼會這麼剛好!”
秦偉卻哈哈大笑,攤開手。
“荒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氣瘋了嗎?”
保潔也維護他,“輔導員,我隻不過勤勞肯幹多擦了一塊地而已,你要撒火衝我來。”
“不能因為人家大老板有錢,你嫉妒就亂說,陷害人家兒子。”
簡直顛倒黑白!
就因為秦偉有錢有勢,就有人上趕著當他的走狗、幫凶,將我置於死地。
我不甘心,“那你說,把辦公室的東西丟到哪?我去找,翻遍全市也要找到!”
秦偉卻反咬一口。
“找什麼找。現在沒證據證明是我兒子毆打你,我要告你誣陷,並且賠償給我兒子造成的精神傷害。”
他高高在上向我宣布,“跟我鬥?你一敗塗地!”
我朝他呸了一口,“人渣。”
秦偉濕潤的臉上終於露出明顯憤怒。
接下來我被他的律師窮追猛打,賠償金額拔高成天價,誓要我傾家蕩產。
我最終精疲力盡離開警局,回到醫院。
雙手痛入骨髓,我忍耐著讓護士給我檢查,不料,秦懷宇和徐薇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