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不一樣,江雪迎給我的副卡我該刷就刷。
這天逛完街我買了許多衣服,順便給江雪迎也買了一條項鏈。
我前腳剛回到家,江雪迎後腳就進屋了。
看著桌子上一大堆衣服袋子:“都買了些什麼。”
我隨意取出一套套裝,進屋換上。
“喜歡嗎?”
江雪迎本來還笑著的臉頓時僵住,沒有說話。
我開始思忖是什麼地方不對,照著鏡子看了又看。
明明是張成川的同款白月光式休閑套裝,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我記得以前,江雪迎的房間有一個單獨的衣櫥裏麵全是她買了但不敢送給張成川的衣物。
在我和江雪迎在一起之後,那些衣服就被穿到我的身上。
可惜我雖然和張成川長得很像,但是身材卻不太一樣。
他一米八五的個子,氣場全開。
而我才一米七五。
為了不讓那些裙子顯得格外不合身,我每次都是穿上將近十厘米的增高鞋硬撐。
我為了不讓褲子拖地,而我自己的自尊卻早已被江雪迎踩在腳下。
那惡意裹挾著愛的糖漿,我沒有意識到罷了。
江雪迎直接上手把我的外套剝落,然後又紅著眼看著我。
最後什麼也沒說,隻丟下一句:“明天陪我去訂婚宴。”
就氣憤的自己跑到二樓:“砰!”的一聲大力關上臥室門。
桌上被江雪迎砸得一片狼藉,那條項鏈正好掉落在垃圾桶裏。
我沒繼續看,又聯係商家重新定了一條。
順便定了一套適合宴會出席的西裝,畢竟江雪迎最注重麵子了。
之前我穿著泛白的襯衣,站在她們一群大小姐麵前,江雪迎被嘲笑了好久。
“江雪迎,怎麼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不給這個什麼叫什麼來著的買啊。”
我補充道:“我叫陳文景。”
原來江雪迎從沒跟她的朋友提起我的名字,自然也不會覺得我是個上得了台麵的男人。
飯局結束後,江雪迎直接把我扔在半路上。
高速路上打不到車,我隻得走了好幾公裏才打到車回來。
一進門江雪迎就靠坐在沙發上,對我質問:“知道錯了嗎?以後不能不穿那些衣服。”
我以為是我給江雪迎丟臉了,我連忙答應:“我知道了,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忽略了心底泛起的酸澀,也忽略了江雪迎毫不關心的態度。
今天是江雪迎閨蜜的訂婚宴,我與江雪迎手挽著出現進門的那一刻。
許多目光朝我們看過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閨蜜主動過來歡迎江雪迎,自動忽略了我這個大活人。
“江雪迎,來得挺晚啊。今天可得好好喝一杯不醉不歸。”
而另一道男聲就顯得格外刻薄:“這不是之前纏著江雪迎的軟飯男嗎?怎麼正主走了,冒牌貨就又灰溜溜地跑回來啦,阿雪你可別被這種人騙了,我聽說他們還有專門的培訓班就是來騙你們這些富家大小姐的,真是一群不要臉的賤人。”
我抬眼望去,是張以恒,我老板的遠房表弟。
江雪迎沒有附和,也沒有反駁,我覺得她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
這時江雪迎被閨蜜引走,獨留下我和張以恒以及他的一些兄弟。
我也沒搭理他,自顧自地去宴會桌上拿了點吃的。
張以恒看我不理他,過來扯我的手,而我拿著的蛋糕剛好糊在張以恒的外套上。
“嘖,你這種下賤男人真會特麼惡心人。”
張以恒又去找江雪迎告狀:“阿雪,你的小寵物針對我啊,我的高定西裝都毀了。”
江雪迎也沉下臉,厲聲嗬斥我:“陳文景,給以恒道歉!”
我撇撇嘴:“對不起,以恒少爺。”
閨蜜在一旁笑了:“江雪迎,你這小寵物還真聽你的話啊。”
不知道為什麼,江雪迎更生氣了。
這時張以恒又開始作妖,他把衣服上的蛋糕丟在地上。
“像你這種下等人,沒吃過好的吧,就算穿上昂貴的西裝也掩蓋不了你一身的窮酸氣,這麼喜歡吃蛋糕。地上的拿去吃吧,吃了我就原諒你。”
我下意識地看向江雪迎,她隻是靜靜地看著我,眉頭緊皺。
她沒說話就是默許了,我早該知道的,我對於江雪迎來說什麼也不是。
我慢慢蹲下去,聽見周圍一片吸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