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白薇一個強大的身體,郎澤砍下我的八條尾巴,白薇從普通的白狐搖身一邊,變成珍貴的五尾狐,要知道強大如父王母後,也不過是六尾狐。
他們不顧奄奄一息的我,在我麵前調情。
郎澤說:“白婧苒也就這點用處了,薇兒你不用愧疚,這是白婧苒欠你的。”
白薇捂著臉哀哀痛哭,可我卻看到她眼裏滿是得意。
我開口想告訴郎澤,想揭穿白薇的真麵目。
郎澤卻派人把我丟到蠻荒之地,讓我好好反省。
我躺在幹裂的蠻荒之地,一時之間還沒回過神,卻被那些雄性獸人圍住,被他們肆意侵犯。
我不由想起父王說,狼人冷血,不是你的良人。
那時候我說什麼呢?
我信誓旦旦的說:“不會的,我相信郎澤,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看著郎澤眼裏的冷漠和厭惡,我嚇得連連求饒,用力的磕頭,磕得額頭滿是鮮血我也不敢停下來。
郎澤踢了我幾腳,恩賜一般的說:“算了,今天先不跟你計較了,隻是你的臟血弄臟了我的地。”
我連忙用衣袖擦地上的鮮血,可越擦越臟,我害怕極了,彎下來的身子劇烈顫抖著。
郎澤殘忍的說:“誰讓你用衣服擦了,你舔幹淨,我就考慮原諒你。”
我聽到郎澤的話,想都不想的伸出舌頭,仔仔細細的把我那些汙血舔幹淨。
見到我毫不猶豫的動作,郎澤更加暴怒,他拽起我,怒喝道:“白婧苒,我說讓你舔你就舔啊?你賤不賤啊!”
我疑惑的看著他,不是他說讓我舔幹淨我就能得到他的原諒嗎?
我還要怎麼做......可看著郎澤暴怒的樣子,我連忙低下頭,臉上露出一抹獻媚的笑容:“殿下教訓得是,我就是賤奴。”
聽到這話,郎澤更生氣了,他狠狠的將我推到一邊,頭也不回的走了。
宮人把我帶到一個柴房裏,臉上全是不懷好意的笑容:“太子妃娘娘,你是罪奴,本來是讓你住馬棚的,但側妃娘娘於心不忍,給你爭取到了這個房間,你可不能不識好歹。”
我快速的打量了一下柴房的環境,想必我在蠻荒之地住的土坑,已經算得上豪華。
我蕭瑟著身子,低聲應了一聲。
等宮人走後,我一個人坐在幹淨的稻草堆上,慢慢脫下我的衣服,久不穿這麼柔軟的布料,我的皮膚甚至還把絲綢勾出絲。
我的身體上全是傷痕,有幾處還能看到骨頭,我肚子很餓,他們接我回來忘記給我吃的了。
這個柴房很幹淨,但我驚喜的發現角落有一隻同樣饑腸轆轆的老鼠,老鼠在蠻荒之地可是大餐。
就在我捧著老鼠準備下口的時候,柴房鑽進來一個人。
她瘦瘦小小的,頭發花白,滿臉謹慎的提著一個食盒,看到我捧著老鼠時,她愣住了。
她看到我一瞬間,眼眶立刻紅了,她將食盒小心的放在一邊,跪在我麵前哽咽的喊了我一聲。
我嚇一跳,但還是緊緊護著我手中的老鼠,見到我這樣,她臉上的哀傷更重了。
“殿下,我是喜鵲啊。”
是喜鵲?聽到她的話,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喜鵲。
喜鵲是我的貼身婢女,可她如今瘦瘦小小的,臉上全是皺紋,曾經飽滿的臉頰凹了下去,明亮的眼睛也暗淡了。
可我看著她渾濁眼睛裏的倒影,我沉默了。
如今的我跟她也沒有什麼差別。
喜鵲抱住我崩潰大哭,她怎麼都沒想到她那個驕傲的公主殿下,如今變得如此膽小怯弱,跟那些低賤的獸人一樣,把一隻老鼠視若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