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時,老公和白月光重歸於好。
我和白月光發生爭執,孩子不慎流產。
老公卻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之後還騙我賣血。
可令他沒想到是,我沒有半點怨言,還縱容他在繼續在外麵養三,
在老公三十歲生日那天,我把他最喜歡的女仆送了過來。
.....
「何婧,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婆婆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
「你明知道自己還懷著孕!你還敢把野男人往家裏帶,現在把孩子弄沒了…」
此時的我一頭霧水,明明是我買菜回家發現周濤和他的白月光許瑤在沙發上纏綿,我做完手術剛醒就挨了一巴掌。
我看著蹲在地上的周濤正傷心的抽泣著,來往的護士不禁竊竊私語,「聽說了嗎?那個女人還懷著孕呢!快生了呢!她把別的男人帶回家,直接把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搞沒了,送來的時候老多血了!」
我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一旁護士,又回頭看了看周濤,頓時明白了所有。
婆婆氣不打一處,不停的指責我,「何婧,我真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現在還把自己的孩子也害死了!」
比起憤怒,我心裏更多的是心酸與無奈,和周濤結婚後,他的家裏人嫌棄我的出身,不僅對我沒有一句好話,還找各種理由欺負我。
那時的周濤還會維護我,可現在的他早已變了,甚至偷偷和他的白月光好上了,經常半夜才回家。
我知道周濤這是拿我當擋箭牌,我一向對他百依百順,他不願意背上負心漢的罵名,可我也不是傻子!
「是我回家發現周濤和…」我剛開口解釋,周濤哭的更大聲了,直接蓋過了我的聲音。
「我的孩子啊…」周濤不停地錘著自己,還用充滿遺憾的眼神看著我。
「婧婧,這已經是我們第三次失去孩子了,都是我不好!」周濤用拳頭錘著牆,「而且醫生說你以後可能很難再有孩子了!不過你放心,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婆婆瞪了我一眼,「還照顧她?孩子的事都賴她自己!都是她何婧不要臉!你就應該把她掃地出門!」
我心裏突然咯噔一跳,前兩次都是我自己不小心磕著碰著流產了,可這次不一樣,孩子沒了是許瑤氣不過把我推下了樓梯,他卻把所有責任都推在我身上。
他這是想借著這個孩子的事營造他深情的人設好讓我給他當牛做馬一輩子!
這要是放在當初我一定毫不猶豫的答應,可眼前的周濤早已麵目全非。
見我遲遲沒有反應,周濤突然撲在我身上,抱著我痛哭起來,「婧婧,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知道孩子的事對你打擊很大,但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哭死吸引來不少人前來圍觀,我知道周濤又要開始作妖了,他想趁機上演一出苦情戲,婆婆還在一旁煽風點火造謠我在外麵有了人,經常趁著周濤加班在外麵偷人。
我拍了拍周濤的肩膀,「早點休息吧,我累了!」
我掙紮著起身把周濤和婆婆推了出去,並迅速把病房門關上。
「何婧,你怎麼還有臉把我們趕走?給我開門!」婆婆聲音越來越大。
我不顧她的謾罵和周圍人的眼光,依舊躺在病床上。
「看來是真的有野男人了,看我哪天去你店裏把野男人給揪出來…」
我用枕頭緊緊地捂住頭,隻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這還是我第一次反抗婆婆,周濤他們一家打心底裏瞧不起我,每次見麵都要羞辱我一番。
盡管現在開的炸雞店有了起色,婆婆讓我出錢給周濤的弟弟買了一套婚房和車,連婚禮置辦的錢都是我出的,但在他們心裏我永遠是那個鄉下來的窮女人!
出院後,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越想越鬱悶,直接坐在了路邊,閨蜜趙雪梨拍了拍我。
「怎麼?你出院你老公那些人也不來接你?何婧,你到底圖什麼啊?」趙雪梨坐在我的旁邊。
「要我說你就硬氣一點,怕那死男人和老娘們幹嘛?整日裏蹬鼻子上臉,拿鼻孔看人!」
「唉…那人挺眼熟的,這不是你家周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