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的臉色慘白如紙。
酒杯落地，摔得粉碎，清脆的響聲卻像炸雷一樣在她耳邊轟鳴。
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她腦海中瘋狂旋轉，拚湊成一個她不願相信，卻又無比清晰的畫麵。
「都是......都是他......」
蘇冉喃喃自語，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見。
「當初為了保住公司，他竟然......」
直到此刻，蘇冉才想起我離開時決絕的眼神，想起我滴落在地上的鮮血，想起我殘破的身軀。
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和痛苦，像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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