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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頒獎當天,身為冠軍的我卻當眾舉報自己是盜用女友白月光創意的抄襲狗,一把火燒掉了自己的作品。

一時間全場嘩然紛紛唾罵我無恥,女友的白月光卻急忙衝上台替我辯解:

「他是設計天才行業新星,而我隻是公司的一個實習生,我何德何能被抄襲?」

就連一向不顧我死活的女友,也主動為我證明,說她親眼看到我為了創作熬到吐血。

我看著她倆慌張的模樣,卻不由冷笑出聲。

這一世,沒了我的創意,我看他們怎麼和身為行業龍頭的甲方交差。

當台上的火被熄滅時。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將冠軍作品燒毀的我。

他們紛紛舉起手機拍攝,對我自爆的抄襲一事,深信不疑,更是唾棄我不知廉恥。

按理來說,我在圈內出名已久,大家不應該相信,我會抄一個實習生的作品。

可偏偏我那身為總裁的女友林雪瑤,總是驕縱她親手招來的實習生喬景軒。

不光是工作上的各種偏袒,更是贈送各種名表、絕版球鞋,連豪宅豪車地贈送,也是數不勝數。

因此,很早就有謠言傳出,這些都是林雪瑤給他的槍手費。

如今我自爆,更像是證實了這一點。

我聽著那些謾罵聲,無動於衷。

林雪瑤卻瘋狂的補救已經燒毀的作品,心痛不已:

「你瘋了嗎?這幅作品都是你的心血啊,你怎麼能燒了呢?」

看著她這緊張的模樣,我冷笑不已。

她並不是擔心我,隻是心疼作品毀了,她到手的錢也飛了。

上輩子,我靠著這作品拿下的冠軍,幫公司贏得了和龍頭企業的對賭合約。

本以為迎接我的會是林雪瑤更加濃厚的愛意,卻沒想到,她卸磨殺驢將我踢出局不說,還放火將我燒死。

我在火海裏崩潰地質問她原因。

我不明白,我們談戀愛的這些年。

作品、金錢、名聲、愛,她需要的、不需要的,我都拚命給了她。

可她不愛我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置我於死地?

林雪瑤看著我渾身被火焰吞噬,無動於衷。

那冷漠的表情和如今的她對比,真是無比諷刺。

喬景軒更是一副慌亂又無辜的表情,拉著我的胳膊都快哭了:

「蕭哥,我隻是幫林總拿了一下包,是我沒有邊界感,我道歉。」

「可你不該拿你的前程,和公司的利益慪氣啊。」

他長的白瘦,如今更是委屈的眼眶發紅,惹得場內不少女人的憐愛,紛紛斥責我欺負人,愛裝,做作。

可我卻忘不了,我在火海裏時,他摟著林雪瑤的腰身,張揚的大笑:

「傻子,你不死,我怎麼和林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你放心,你死後,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的。」

說著,她們吻的難舍難分。

獨留我在大火中,被燒成灰燼。

那種疼痛如今想起來還覺得窒息,喘不上氣來。

但耳邊不再是火焰燃燒的聲音,而是無休止的怒罵和爭吵。

林雪瑤和喬景軒更是一副為我好的模樣,和台下質疑的記者發生了強烈的衝突。

但我卻惡心的想吐。

林雪瑤放下話筒,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你別發瘋了,快去跟觀眾解釋清楚,說你隻是開玩笑,準備了更好的作品,等著給觀眾們一個驚喜。」

「隻要你聽話了,不就是結婚嗎?我答應你。」

喬景軒聽完,神色有些異常,但他掩飾的很好,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但隻有我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就非比尋常了。

前世我死後,親眼看著他們拿著我賣命賺來的錢,步入婚姻殿堂,還生了一對兒女,幸福地過了一生,最後壽終正寢。

唯有我,死了都不得安生,還被林雪瑤安了個「抄襲拿獎後,悔恨自殺」的罪名,成為了設計圈的反麵教材,遺臭萬年。

上一世被罵了一輩子,如今重活一世,我便不覺得名聲有什麼重要的。

圈子混不下去,大不了回家啃老,老爺子的百億家產還等著我回去繼承。

隻是當年的我太戀愛腦了,為了能林雪瑤在一起,不惜和父母決裂。

為此,吃糠咽菜,過窮苦日子也心甘情願。

如今活了兩世才大徹大悟,我大好的人生為了要浪費在爛女人的身上。

我躺著花著數不完的錢,這不瀟灑嗎?

想到這裏,我打斷喧鬧,義正言辭的說道:

「抄襲的作品不該存在,今天我不光要燒了作品,還要退出設計行業,永不複出。」

此話一出,全場一陣喧囂,罵我早該如此。

唯有林雪瑤急得滿頭大汗,她拿著我的手稿,首次沒有顧及風度,和台下人吵了起來:

「這是他的手稿,他絕不可能抄襲的!」

說完,她還拉了我一把,眼神暗示我好好說話。

我這個當事人卻沒什麼興趣,更是懶得理會她。

此事故一出,主辦方緊急商議出了一個結果,宣布道:

「由於作品毀壞,無法鑒定,取消其名次,以示公正。」

我迎著一片罵聲,坦然自若地走下台。

林雪瑤快步追趕上來,到了後台,她才將憤怒發泄,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冷聲質問:

「你到底要幹嘛?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被封殺的,你的夢想就徹底毀了!」

「我已經聯係了記者開發布會,時間地址都發你了,你記得澄清,現在唯有盡可能挽回損失了。」

她自顧自說完,便沒再管我,而是打電話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將這件事抹平。

她沒有過多催促我,因為她篤定我會解釋清楚。

畢竟這是我賴以生存的唯一技能。

而她也不知道,我其實是個富二代,根本不需要努力。

我毫不在乎轉身,直接打車回家。

剛上車,我就拿起手機,給父母打去電話,低頭認錯。

「爸媽,我錯了,我願意聽你們的安排,回家繼承公司。」

2

電話那頭,父親沒吭聲,母親倒是哭成了淚人:

「孩子,累了就回家吧。」

「抄襲的事我都聽說了,但媽媽不信你會做出這樣的事。」

「不過退圈也是好事,設計那活太累,不是人幹的,你回來正好繼承祖上的家業......」

聽著母親喋喋不休的嘮叨聲,我眼眶頓時發紅。

前世,我英年早逝,他們承受不住老年喪子之痛,一夜白了頭,沒多久,便病重撒手人寰了。

臨死前,母親還在後悔抹淚:

「早知如此,便讓那姑娘進門了,也不會落得如今這陰陽兩隔的地步。」

一向威嚴的父親彎了腰,躲在陽台偷偷抽泣。

我多想再見他們一眼,卻隻能親眼看著他們慢慢枯老。

林雪瑤還以我愛人的名義,從他們那騙取了信任,奪走了我祖上流傳下來的家產,一步跨越了階級。

父母將對我的虧欠彌補給了林雪瑤,殊不知,我的死亡正是她一手造成的。

如今重活一世,我必定要讓林雪瑤身敗名裂,萬劫不複。

我和母親閑聊兩句,定了明日回去。

回到家後,我算了算時間,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果然我還沒等多久,林雪瑤就打開了房門,帶著喬景軒一起回來了。

她的手裏還拎著一大袋精美的打包盒。

林雪瑤像是忘了白天對我的嗬斥,沒事人一樣對著我笑道:

「我知道你最近是壓力太大了。」

「喏,給你帶的都是你愛吃的,我還記得你對海鮮過敏,這次特意沒帶上呢。」

她們把打包盒攤開,菜香四溢。

我隻隨意地掃了一眼,她沒說謊,這確實都是我最愛吃的。

原來她不是得了健忘症啊。

當初,林雪瑤和我約會時,總是帶上喬景軒,還點了一桌子我會過敏的海鮮,連一個可以下筷子的菜都沒有。

我表達了我吃海鮮過敏的意見,可她卻怪我矯情。

以「多吃幾次過敏就好了」為由,次次約會都隻點海鮮。

這導致我不願意跟她出去吃飯,否則我隻能挨餓看著他們吃。

現在,她倒是刻意避開了我的忌諱。

可這並沒有讓我覺得溫馨和感動,隻有惡心在喉間蔓延。

所以,之前的那些舉動,她都是故意的,隻是想看我出糗罷了。

如今再給我備上,我也不稀罕了。

見我不肯吃,林雪瑤臉上的笑容有些繃不住了。

喬景軒歎氣勸道:

「蕭恒哥,差不多得了。」

「你有這麼能賺錢,還體貼的女友,簡直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都羨慕不來,你還不偷著樂。」

他一副「是我在無理取鬧」的模樣。

而林雪瑤更是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擺擺手:

「沒事的,這些你不愛吃的話,我就去買到你愛吃的為止。」

「哪怕跑遍整個省城,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滿臉的深情。

可我隻覺得惡心得令人作嘔。

再回想起前世種種往事,看向她的眼神唯有深深地仇恨。

見她還要勸說,我冷眼看她,打斷道: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說了退圈,便不會再畫任何作品!」

林雪瑤聞言臉色一變,再也不裝了。

她憤怒將碗一摔: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了。」

「當初我們可是簽了協議,你這雙手早就賣給我了,不留下來畫完,你哪也別想去!」

說著,她打了個電話。

一群壯漢便破門闖了進來,將我圍住。

前世的記憶忽閃忽現,我就是在下班路上,被一群人暴揍,然後醒來就放心自己躺在火海裏麵。

現在看來,她就是讓眼前這些壯漢將我打成殘廢,再丟進火裏燒死的。

如今,她還想用同樣的手段,逼迫我創作。

可我偏不讓她得逞。

屋內的氣氛頓時嚴肅起來。

喬景軒輕咳兩聲,及時跳出來裝好人:

「別這樣,大家有話都好好說。」

「我知道,蕭恒哥你想要的就是錢,這個我們可以談的。」

他端著水杯過來想讓我消消氣,拍著我肩膀一聲聲勸著我妥協。

可我看著角落裏的監控,卻突然冷笑一聲,下一刻更是身子一歪,假裝被他推倒,猛地往旁邊一摔。

我的右手頓時砸在了桌角的尖銳處,血流如注。

3

林雪瑤頓時看傻了眼,慌忙的要為我止血。

她抽出止血紗布,不要錢般地往我手上包去,可卻止不住洶湧又尹紅的鮮血。

「愣著幹嘛!快打120啊!」

她焦急的好像真的無比擔心我的傷勢。

甚至還破天荒的責怪起喬景軒來,對著他大吼:

「你瘋了,你在做什麼?」

被林雪瑤訓斥,喬景軒隻是挑眉看著我的傷勢,顧不上我的栽贓,他先認錯道:

「都怪我!」

「我們先開車送他去醫院,傷勢要緊。」

他們當機立斷,甚至怕我反抗,合力將我扛上了車。

但我知道,他們如此慌張,並不是擔心我的生命安全。

就在上一次,喬景軒為了宣示主權,開車故意將我撞飛。

林雪瑤確實是先焦急的跑來看我,可她見我手沒事,便沒了再顧我的心思。

她立刻跑到喬景軒那邊去了,甚至吵著鬧著,要救護車先抬隻是擦破了點皮的喬景軒,還和護士吼道:

「再拖延下去,他臉上的擦傷可就留下疤了,到時候一輩子都毀了,我可不會放過你們的!」

而她對我的態度,隻要我的手沒廢掉,還能畫圖就行了。

至於我有沒有腿,是不是會癱瘓在床,都不重要。

喬景軒一路飆車,將我送到了醫院。

醫生將傷口處理好之後,林雪瑤更是緊張的詢問:

「醫生,我男朋友的手怎麼樣了?他可是知名設計師啊,要是不能再拿筆了,他這輩子可就毀了。」

她的偽裝騙過了醫生。

醫生耐心的解釋道:

「他受傷很嚴重,但隻要好好調理,不是沒有恢複的可能。」

醫生還在勸慰我,讓我不要擔心,等恢複期一過,就可以嘗試拿筆,還是有康複的機會。

我躺在病床上隻是笑了笑。

我的手確實有康複的可能,可若是我不想恢複,便永遠動不了筆。

林雪瑤和喬景軒的計劃,徹底落空了。

她帶著我出院,在前往公司的路上一聲不吭,全程板著張臉:

「蕭恒,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嗎?」

我心情舒暢了不少,手上的傷痛根本不及前世她傷害的萬分之一:

「今天就是甲方截稿日吧,沒了我的作品,你拿什麼交差?」

林雪瑤沉著臉,將我拉進了辦公室。

她不好受。

因為一旦違約,麵臨的將會是十億的賠償,就算把她公司賣了也賠不起。

就在這時,助理走了進來:

「林總,甲方負責人到了。」

林雪瑤和喬景軒的臉色都很難看。

但我卻笑得扯開了嘴角。

我積壓了兩輩子的仇恨,在這一刻即將爆發。

我要親眼看到他們付出代價。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在助理的迎接下,甲方負責人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他越過了我,和林雪瑤還有喬景軒握手:

「林總,你們公司實習生喬景軒的作品我們很滿意,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蕭恒剛落幕,就有新星冉冉升起。」

我猛地愣住,震驚地看著甲方負責人:

「不對!作品我都當場燒掉了,作品我都燒掉了,他們哪裏來的東西交稿?」

喬景軒看出了我的疑惑,直接將我雙手銬住,將我製服住。

他滿臉的得意:

「沒想到吧,我們還有備份。」

「蕭恒,你機關算盡又如何?還不是輸了!」

我很快收拾了心情,冷笑道:

「我在家裏可是裝了監控的,你們威脅恐嚇,還將我打傷的證據,我都保留著,準備坐牢吧。」

林雪瑤聞言卻笑的花枝亂顫:

「想讓我坐牢?你真以為你那些小動作我不知道?」

「早在回家前,我就拔掉了所有的網線,格式化了所有數據。」

「而你涉嫌破壞公司機密,該坐牢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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