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是人人愛慕的高嶺之花,我卻平凡木訥。
可她在大婚前和別人私奔,父母怕損了她的名聲,讓我背鍋替嫁。
扶我下轎的時候,姐姐的侯爺夫婿陸衍洲握住我的手慢慢摩挲,“雪兒,今天你的手真嫩!”
我生怕他察覺端倪,立刻抽回手。
“雪兒現在就害羞了?那到了晚上可怎麼辦!”
我燒得耳朵通紅,手顫抖地拿不住紅綢。
見我這樣,陸衍洲笑得更開懷了。
深夜,陸衍洲喝得醉醺醺地推開房門。
......
突然一陣熱氣吹在我的脖頸上,陸衍洲的下巴打在我的肩膀上,歪頭呼吸。
燥熱的濕氣吹的我酥酥麻麻,我側頭要避開,被陸衍洲一句“別動”嚇得僵住。
臨出嫁前,娘親黑著臉叮囑我,“陸家是侯府,咱們惹不起,你嫁過去了讓你跪你就跪,打你罵你也得忍著,要是因為你使性子連累了家裏,我饒不了你。”
我不敢忤逆半分,陸衍洲對我的乖順很是滿意,他笑著掀開蓋頭。
看見我臉的一瞬,他的笑容僵在臉上,眼裏的笑意被冷冽取代。
我緊張地看著他,剛要低下頭就被他捏住下頜。
他咬牙切齒。
“顧鳶?怎麼會是你?”
我遵著娘親的話,對著他笑,一言不發。
其實我是想把事實說出的,明明是姐姐故意勾搭陸衍洲,又是她反悔私奔不願嫁,憑什麼要我來受罪。
但是,爹娘給我喂了藥,要是我不聽話拿不到解藥就得死。
見我不說話,陸衍洲手指往下,掐住我的脖頸。
“不說話?啞巴了!”
他隱隱用力,掐得我眼淚直流。
我不敢反抗得太激烈,隻能覆上他的手指,討好地叫了一聲,“夫君。”
陸衍洲頓了一瞬,隨即嗤笑出聲,用力將我甩在床上。
“傾慕本公子?不知廉恥上趕著給我暖床。”
“早知你這般惡毒,以前你害雪兒的時候,我就該把你沉進護城河。”
姐姐勾搭他的時候,總用生病做借口請他去顧家。
所有病她都說是因為我嫉妒害她。
姐姐誣陷我推她入水,陸衍洲就讓人把我裝進籠子裏,在水裏泡了一天一夜。
我對他的恐懼深入骨髓,又怎麼會有傾慕之情。
見我不說話,陸衍洲俯身上來,我嚇得慌張去推,他不滿地嘖了一聲,“事到如今,還給爺玩兒欲擒故縱?”
他一邊撕扯我的衣裳,一邊沉聲吩咐外麵的心腹。
“去查,顧鳶把雪兒弄哪兒去了!”
他扣住我的雙手舉過頭頂,狠戾陰鷙地說:“要是雪兒傷了一根頭發,我就弄死你。”
“我沒......”話還沒說完,就被陸衍洲堵了回去。
我的嘴角被咬破,他掠奪了我所有的呼吸。
“痛,不要!”我掙紮抗拒。
陸衍洲捏著我下巴嗤笑,“裝什麼!”
陸衍洲氣急了,像是一匹橫衝直撞的瘋馬,我痛的求饒大喊。
我越痛他越興奮,掐著我的脖子說:“這就是你算計本公子的下場。”
直到天光乍亮,我虛弱地喘著氣,被陸衍洲一腳踹下床榻。
得到消息的陸太夫人帶著一群人匆忙趕來,我拚著最後一絲力氣爬到床邊,想拿衣裳遮住滿身的汙糟。
陸衍洲宛若漫不經心一般踩在我的手上,轉圈碾壓。
“顧二小姐既然自甘下賤,還穿什麼衣服!”
痛入骨髓,我像狗一樣匍匐在他腳下被教訓,圍觀眾人的鄙夷目光將我的自尊淩遲碾碎。
我的丫鬟青梔哭著跑過來,拉起被子裹住我的身子。
陸太夫人怪陸衍洲要了我,不然還能把我送回去。
陸衍洲一臉饜足,上下掃了我一眼,像是看牲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