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銘以許曼婷竹馬的身份闖入了我們的生活中。
許曼婷的心緒開始躁動,在我們的感情中走神。
不知從何時起,王嘉銘簡簡單單的一條消息,就可以把許曼婷從我身邊叫走。
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這場感情我敗了。
她的工資不高,但是對生活的質量要求卻極高。
畢業後,即便我升官加薪,卻仍然供不上許曼婷巨大的開銷。
我愛她,為了給她更好的生活質量,我隻能放棄當時的鐵飯碗,出來尋求更快的來錢之路。
因為我的這一行為,家裏跟我吵的不可開交,他們說我放著好日子不過,因為一個女人吃苦受罪。
但我不後悔啊,或許是上天看見了我的真心,我開的一家傳媒公司從一開始的瀕臨倒閉,到現在年入千萬,這也徹底改變了我們的生活水平。
可即便這樣,許曼婷仍是不滿意,背著我偷偷和王嘉銘亂搞。
其實許曼婷早就習慣了被我養著,她不止一次的抱怨過工作很苦、很累。
我又能說些什麼呢,我寵著她,對她說累了大不了辭職回家,我養得起她。
她當時滿臉感動,點著腦袋說要辭職。
緊接著,王嘉銘就回了國,她要辭職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現在想來,她做出前後的改變,不過是想和王嘉銘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
......
或許是哭累了,一陣困意席卷我的全身。
這時,我被一團溫暖包裹。
我知道,是許曼婷從我身後抱住了我。
“天晴,你怎麼哭了?”
“我知道,我最近的脾氣不太好,話說的有些重,最近工作壓力有點大,你不要跟我計較,好嗎?”
我低聲應了一句,沒有多說任何。
她摟著我的雙手更加用力,臉貼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情緒稍稍穩定後,她才開口說道:
“天晴,公司要我明天臨時出差,之前你準備的那兩張電影票怕是用不上了......”
我早已習慣了她的臨時失約,我沒有任何情緒的說道:
“好,知道了。”
她有些差異,往往她臨時失約的時候,我都會跟在她身後像個蒼蠅一樣問個不停。
然而這一次,我隻是說我知道了,一句話都沒多說。
她有些差異,居然主動解釋道:
“沒辦法呀,端人家的碗、吃人家的飯,就得聽人家的吩咐。”
“這次出差快的話三四天,久的話大概一周左右。”
“你也不用擔心,不光我一個人去,公司安排我和嘉銘一起......”
說到後麵時,她的聲音降低了兩個分貝,眼中盡是心虛。
我有一肚子的話想對她說,可是話到嘴邊,全部被我咽了回去。
“好,我知道了,出門在外注意安全。”
我態度的轉變,她自然是能感受到的。
一時間,她對我熱情似火,想要把我焚燒殆盡。
這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二話不說轉身把她壓在身下,過一個痛快的良宵。
可現在我閉上眼睛就能想到她和王嘉銘滾床單的畫麵,以及背著我和王嘉銘單獨在一次的曖昧場景,我實在沒有辦法接受這一切!
“今天,太晚了。”
“早點睡吧。”
這一夜,她都在這張小床上抱著我,好像這樣就能掩蓋住她對我的愧疚一般。
趁她熟睡,我掙脫開了她的懷抱。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的起床洗漱,化了個精致的妝,換上了一套漂亮的衣服。
出門前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迅速的走出了家裏。
我站在樓上看著她,不出意外的,她又上了王嘉銘的副駕。
目送王嘉銘的車子消失在我的視野,我知道,出差隻是一個幌子,和王嘉銘在一起私混才是真正的目的。
我回憶著我們的曾經,幻想著她還能回頭,如果她真的願意回頭,我一定會原諒她的。
想到這裏,我帶著最後的希望撥通了她的電話。
我需要好好和她談一談。
“喂,哪位?”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男聲,我知道,這聲音正是王嘉銘的。
許曼婷從沒存過我的手機號,有一次她出去廝混回來心存愧疚的打趣對我說:“萬一哪天我被壞人抓了,也不至於找到你的手機號威脅你。”
“喂,你怎麼不說話,聽不到嗎?”
王嘉銘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電話那頭傳來了許曼婷的聲音:
“嘉銘,誰打來的電話?”
“不知道,好像是一個騷擾電話,打通了又不說話。”
許曼婷笑著說道:
“好,那我們不管他,繼續說你對這次旅行的規劃。”
王嘉銘溫柔的回應著:
“好,我們這次足足請了一周假,時間方麵肯定是非常充裕。”
“我的規劃是我們先去克納斯湖,順道再去天山天池,那裏被譽為新疆的璀璨明珠,很適合情侶一起打卡喲~”
“接下來我們還可以去可可托海,據說那裏每一寸土地都訴說著大自然的神奇與奧秘,剩下的等我們到了再說......”
許曼婷撒嬌的說道:
“去哪裏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一起~”
聽著兩人你儂我儂的言語,我緩緩的把手機掛斷。
我把所有想對許曼婷說的話都咽回了肚子,伴隨著眼角的晶瑩再次落下,我終於還是決定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