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俞將他的小嬌妻帶回來的那天,我正被他鎖著狗鏈和狗搶食。
“溫詞,栗栗要比你聽話的多,你應該好好和她學學。”
我看著他帶回來的貌美女子,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個和他一樣瘋的人。
果不其然,蘇栗會將我毀了容踩在腳下讓我叫她江夫人,而江晏俞也是拍手叫好。
可當我喝下安眠藥的那一天,江晏俞卻瘋了似的求我活下來。
......
江晏俞將蘇栗帶回來的時候,我正爬在地上和狗搶吃的,脖子上被鎖了狗鏈,頭發散亂。
“溫詞!你居然敢搶木德的食物!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他的話音剛落,我就覺得耳朵一陣嗡嗡作響,緊接著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腹部也傳來一陣劇痛。
木德是江晏俞養的一條德牧,因為被餓極了,我不得已和它搶吃的。
我倒在地上,痛得悶哼一聲,而那條德牧也是大叫起來。
“這就是姐姐啊,俞哥哥,你說的還真對,姐姐還真是和一隻狗一樣。”
我聽到一聲軟軟糯糯的聲音,強撐著站起身來,看到的是一個穿著一身公主裙踩著瑪麗珍鞋的小姑娘。
江晏俞一把摟住那小姑娘的腰,一臉寵溺地說道,
“對啊栗栗,你這都是高估她了,木德的地位可是比她高多了。”
我聽到後笑了一下,對啊,我活得還不如一條狗。
我是被江家安排嫁給江晏俞的,而江晏俞不喜歡我,在奪得大權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將我扒光了扔在大街上,告訴整個京城的人我是一個婊子。
而自那之後,江晏俞也是流連花叢,每次都是一身香水味地回來再睡了我。
用他的話就是,
“溫詞,我就是要惡心你,你也別想那麼輕易地死了。”
我看著那個小姑娘,果真還是和我有著七分相似。
“哈哈哈姐姐還真是狼狽呢,連隻狗都不如。”
江晏俞輕笑了一下,隨後狠狠地踹了我一腳,居高臨下地對我說道,
“溫詞,栗栗要比你聽話的多,你應該好好和她學學。”
“如果我不學呢?”
我吐了一口血唾沫在江晏俞的身上,笑了出來。
江晏俞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狠狠地捏住了我的下巴,眼神陰鷙,
“溫詞,你是在找死嗎?”
我也看著江晏俞,最後笑了出來,
“江晏俞,你就是個垃圾你知道嗎?沒人喜歡你......”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江晏俞扯住了頭發,頭皮處傳來一陣刺痛,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江晏俞就將我脖子上的鎖鏈打開,緊接著拽著我去了臥室。
“江晏俞!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惡心死你了!我恨你啊!”
“恨我?恨我就對了,溫詞,你別想離開我。”
江晏俞一邊說著一邊將西服扔在地上,狠狠地將我身上僅存的幾塊破布撕開。
“你就不怕外麵的人聽見?”
我死死地咬住江晏俞的肩膀,而他隻是悶哼了一聲,
“那又如何?”
而這個時候,我看到了門口蘇栗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