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我看到得了抑鬱症的姚小麥在哭泣。
我拿起笛子不斷吹奏,幫她驅趕走陰霾。
這種陪伴持續了兩個月,直到後來她下樓來見我。
誰知道這時秦皓給我發信息,說父親出了車禍,結果是他取代我去見了姚小麥。
至此,秦皓成為姚小麥的白月光。
而我多次暗示明示,姚小麥隻當我是嫉妒秦皓。
我一陣驚醒,卻看到周護士在拔我的滯留針。
“你的手腫了,我幫你調整一下。”
“我沒事。”
原來我發燒了,難怪會夢到以前。
這時,周護士臉露難色,欲言又止。
最終她鼓起了勇氣:“哲哥,我現在不是以護士的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跟你說話,你的妻子去產科李醫生那裏看病了,我懷疑......”
我心頭一緊:“李醫生?之前不是黃醫生嗎?”
周護士低聲說:“李醫生是我們這裏有名的負責試管嬰兒的大夫......”
不知為何,一股恐懼感逐漸在我全身的細胞蔓延。
我不顧一切衝到婦產科。
這時,姚小麥清亮的聲音如同細密的針,一針又一針地紮進我的心臟:“李醫生,最近我心理波動大,孩子情況還好吧?”
“你別太擔心,即便是試管嬰兒,孩子還是很堅強的。”
這時我火災淤積的血一下子湧了上來,不由得吐了一口。
姚小麥聽到動靜,打開了診室門。
我眼眶欲裂,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我沒有抽過精,是誰的!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