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體育生男友帶我出來開房說需要新鮮感。
我累到睡過去,半夜醒來身邊空無一人。
而他的手機上有一條他學妹發來的短信。
“406,學長快來,等你來給我撓癢。”
而我所在的房間是506,就在我震驚之際,他回來了。
.......
開門聲響起。
賀程氣喘籲籲的推門進來,看見坐在床上的我推門的動作頓了一下。
“你怎麼醒了?”
我看著他大汗淋漓的摸樣,不答反問:“你大晚上的去哪了?”
他轉過身去關上門,鎮定道:“睡不著下去跑了一會兒步,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他就看也不看我的快步向洗手間走,路過我麵前的時候鋪麵而來膩死人的香水味。
這怎麼也不可能會是跑步能沾上的濃度,倒像是抱著滾了一遭。
我冷冷的盯著他,壓下惡心刨根問底:“你去跑步又哪來的香水味?”
他頓住腳步,回過頭來虛張聲勢的抬高聲音:“你什麼意思?我不過就是去跑了個步,你至於像審犯人一樣嗎?”
“那這是什麼?”
我忍住被氣的顫抖的手拿出他的手機翻出那條信息懟到他麵前。
他看清上麵的話,臉色一僵一把把手機搶了過來怒吼:
“你翻我手機幹什麼?!”
我沒有被他這一句話帶偏,壓著怒氣質問他:“我問你這是什麼?”
賀程像是被我質問的聲音弄的不爽,反過來責備我:“桉桉有抑鬱症我去陪她一下而已,你能不能不要疑心病這麼重!”
“隨便看到個什麼就想東想西的像個妒婦一樣!”
說完他直接進了洗手間嘭的一聲甩上門。
這樣的畫麵我其實很熟悉。
自從葉桉這個名字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總是少不了爭吵。
而最後也會以他摔門而去結尾。
我癱坐在床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洗手間裏響起水聲,我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房間。
我剛回到我們在外麵租的房子賀程就發來消息:你怎麼提前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早上還有訓練就不回來了。
從前對於他的消息我都是秒回的,而現在我手一劃直接設為了已讀。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我一直睡到了中午才悠悠轉醒。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機看時間,結果看到了葉桉發的朋友圈。
那張照片拍的很有技術,從上往下俯拍把她傲人的前胸顯示的淋漓盡致,而她身上穿著一件抹胸的短裙因為尺寸不合適勒的更加飽滿甚至隱隱還能看到上麵的吻痕,裸露的肩上還搭著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
配文:學長給人家選的衣服好勒啊,人家哪有那麼小。
我死死的盯著那雙大手,握著手機的手指泛白,我認出了那是賀程的手。
而淩晨的時候他才跟我說要去訓練,現在原來連這都是假的。
他根本沒有訓練,他隻是為了陪葉桉。
現在想來可能昨天我一走他就又回406了吧。
心中傳來悶悶的痛,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一時我分辨不清從前他說要訓練的話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了。
傍晚,賀程回來的時候我正坐在陽台畫畫。
我沒有像以往一樣迎上去。
他看著我冷淡的摸樣有些不習慣,手上拿著一個透明袋子袋子走了過來。
“這是桉桉給你選的裙子,這個尺碼你穿剛合適,回頭去跟她道聲謝。”
我看著袋子裏和那條朋友圈一模一樣的裙子,甚至領口上還沾上了口紅。
我沉默著沒有伸手去接,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賀程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沉了臉色不滿道:“桉桉好心替你選的裙子,你不要不知好歹行嗎?”
難道我就得穿她穿過的才叫知好歹嗎?
我低頭苦澀一笑,緩緩抬頭對上他不耐的眼輕聲問:“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他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紀念日不是已經過了嗎?還能是什麼日子。”
咚咚咚,話音剛落一陣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