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曦被裴宴禮捏著手腕帶到客臥。
“你放開——”
接下來的話被他堵在嘴裏,他反手把她壓在牆上,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這麼差錢?你不如來找我,看在我們之前的關係,我肯定比他們大方。”
蘇雨曦不做他的生意,就算真走投無路了她也不會回頭來找他。
“裴宴禮,你怎麼這麼賤?”
“女人嘛,玩誰不是玩?”
裴宴禮不緊不慢地開口,咬著她的耳朵輕聲威脅:“那群人現在就在你家,你也不想看著你媽一把年紀了還出去賣吧?”
蘇雨曦渾身發抖,跟裴宴禮最濃情蜜語那會兒,她皺一皺眉他都要詢問原因,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開些不經意的黃色玩笑,他會笑著製止,捂住她的耳朵叫她別聽黃色廢料。
他也會注意到她因為懶,從不吃需要動手剝的水果,每次他都剝好橘子送到她嘴邊,像大人似的叮囑她補充維C。
沒有人像裴宴禮那樣對蘇雨曦這麼好。
可蘇雨曦還是甩了他,後來聽說圈子裏都在罵她忘恩負義,裴宴禮對她這麼好,她竟然為了錢背叛他。
蘇雨曦也覺得他們罵得好,不多罵幾聲,難解她心裏那丁點愧疚。
裴宴禮慢條斯理地扯掉領帶捆住她的雙手,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
除了第一次,後來在床事上他都極盡溫柔,生怕弄疼了她,情到濃處時也不忘問她舒不舒服,疼不疼。
蘇雨曦活到二十幾歲,隻有裴宴禮在意她疼不疼這件事。
可現在,裴宴禮就像那些嫖客般冷漠,毫不留情地用盡手段羞辱她。
蘇雨曦忍著眼底的霧氣,這種時候她沒有說不的權利,裴宴禮有一百種方法能夠讓她就範。
她被逼到角落,雙手高高抬起,如同獵物一般在裴宴禮的身下,裴宴禮眼裏沒有感情,他低頭望著她濕漉漉的眼睛,嗤地一聲笑。
“忘了跟你談價格,你陪他一晚上多少錢?”
那個“他”正被蘇雨曦的安眠藥整得在隔壁房間呼呼大睡。
屈辱嗎?但這都是她應得的。
得罪裴宴禮哪還有什麼活路。
八百萬的債務還壓在蘇雨曦的肩頭,她有什麼資格挑三揀四?
“那位一晚上一百萬,裴總矜貴,總不能出的比他少吧?”
“一百萬?你金子做的?”
裴宴禮甩了一張冷冰冰的卡在她臉上:“五十萬。”
蘇雨曦隱忍下心口的酸澀,笑著接受:“裴總輕一點啊,我最怕疼了。”
這一聲嗲聲嗲氣地討饒,讓裴宴禮失神一瞬,然後厭惡地把她手腕上的領帶挪到了那雙眼睛上。
他握住蘇雨曦的腰,沒有前戲的進入主題。
蘇雨曦咬著牙不發出聲音,他果然毫不留情,疼得她滿頭大汗。
裴宴禮拍拍她的臉:“好好表現,下次給你漲價。”
還有下次?
真把她當賣的了,可她如今這副境地,可不是賣的?
蘇雨曦痛苦地配合著他,原來一個男人發起狠來,能把一個女人折騰得這麼疼。
“阿晏,別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