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曦甩了裴晏禮的第二天,一群人闖進家門。
租來的房子被砸的稀巴爛,那群人不怕死的,搶了她所有值錢的東西,臨走時丟下一句話:“你老子欠的還剩八百萬,沒錢就拿你老子一隻手換。”
還了一千萬,還剩八百萬,就是把蘇雨曦榨幹了也榨不出這麼多錢。
她對這個賠錢親爹已經仁至義盡,要真能用他一隻手換八百萬倒也值,但他們要把她媽推出去賣,一次三百塊,做死都掙不到八百萬。
蘇雨曦又去找沈淮,問他有沒有辦法弄死她爸,人死債消,然後她帶著她媽遠走天涯,再也不回來。
沈淮那會兒喝多了,英俊的臉頰染著紅暈,“法治社會,不能這麼玩,而且你媽就是個舔狗,她不會不管你爸。”
蘇雨曦這條路就這麼被堵死。
當初蘇勝強欠了一屁債回來,那群人看蘇雨曦有幾分姿色,想把蘇雨曦拿去換錢,她媽扭扭捏捏,哭著給蘇雨曦跪下:“曦曦,你救救你爸。”
蘇雨曦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值錢,一個人就能抵了她爸一千多萬的債務。
然後沈淮就來了,他身邊跟著個女人,眼神露骨地把她從頭看到尾,“我給你個活兒,事成了你就能拿一千萬,你幹不幹?”
蘇雨曦沒有猶豫,“隻要不是殺人放火就行。”
她主動爬上裴宴禮的床,裴宴禮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男人,相反,他挺有潔癖,蘇雨曦為此傷透腦筋。
那段時間,蘇雨曦絞盡腦汁地討裴宴禮歡心,裴宴禮走到哪裏她就跟到哪裏,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一半的時間在跟他告白,後來有一回,裴宴禮被人算計了,她把那個女人從裴宴禮床上趕下來,結果自己被裴宴禮給睡了。
蘇雨曦至今還記得裴宴禮伏在自己身上餓狼捕食一樣將她吃幹抹淨的模樣,她汗津津地趴在他懷裏故作嬌羞。
“裴宴禮,我是第一次,你怎麼補償我?”
蘇雨曦沒開玩笑,對裴宴禮這樣的男人來說第一次才值錢。
否則他們這樣的男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憑什麼脫穎而出?
裴宴禮意識清醒後又恢複了往日的冷峻,掀開被子看了眼潔白的床單,有血跡。
真是第一次?
他出手大方,在支票上寫了好幾個零,蘇雨曦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錢。
“我不要錢,我想要你。”
“胃口不小,不怕吃撐?”
蘇雨曦翻身坐到他腰上,兩條潔白的長腿頂在裴宴禮腰側,攪得他又蠢蠢欲動。
藥勁兒過了,他還幹勁十足,抱著她去衛生間又來了一次。
裴宴禮肩膀上至今還有那晚她被他弄得死去活來時留下的咬痕,蘇雨曦喜歡那個疤痕,像是獨屬於她一個人的印記。
“怎麼不跟沈淮了?”裴宴禮掐住她的下巴,舌頭靈活地鑽進去挑逗。
蘇雨曦被他吻得渾身顫抖,虛弱地攀著他的肩膀,“他哪有你好?連你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這句話對裴宴禮很受用,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咬住她的耳朵:“是我這裏能撈更多吧?”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