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山,我們準備去半山腰安營紮寨。
嚴妙妙和我走在後麵,越往深處走,溫度越低。
她哆嗦著肩膀,委屈的喊路航,
“師哥,我的外套太薄了。能不能借你的穿呀。”
說罷,還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我看不下去,小聲吐槽,“又不是走秀呢,既然說自己來過,就知道很冷。還穿著裙子。怎麼不光身子來?”
路航瞪著我,不悅的開口:
“音音,你說這話太刻薄了。她上次來是盛夏,這都入秋了,當然不一樣。”
我抿著唇,心中也很委屈。
“是,是不一樣。我什麼季節都沒來過,但我有腦子,知道查天氣。”
嚴妙妙一張小臉落滿淚痕,她蹲下身,環抱著自己取暖。
路航試圖哄她,可我看不下去。
一人往前步行著。
等到我準備開始搭帳篷時,路航忽然打來電話,
“妙妙凍感冒了,有些發燒,我先下山送她去醫院。”
“那我呢?”
路航猶豫幾秒,“不然你先在山上等著。”
可這一等就是一整晚,我搭建起一個簡易的帳篷,蜷縮在裏麵。
夜晚的山裏,冷的刺骨。
偶爾還能聽見幾聲獸叫,我怕到想哭,
撥給路航,可始終無人接聽。
半夜三點,我的手機快沒電了。
我試著打給嚴妙妙,
可沒想到一秒接通,
她沒說話,卻讓我清晰的聽見了完整的對話,
“師哥,你還不去接她呀。山裏那麼冷。”
“晚點再去,我倒要看看,真的遇到危險,她會不會找嚴厲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