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言還沒說話,沐容雪就急匆匆地站出來。
“嘉悅姐,都是我不對。”
“你有什麼氣衝我撒,不要跟修言哥哥說分手好不好?”
我剛想說她綠茶,傅修言就拉住沐容雪的胳膊製止她。
“小雪,你不用委屈自己,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你沒關係。”
“宋嘉悅她不過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分手的。”
傅修言自以為是的勾唇一笑,仿佛我還是幾年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為了他一句誇獎,就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可我日日東奔西跑,增長的不隻是年紀。
還有心智。
“傅修言,我長大了。”
衝他說出最後一句話後,我不顧傅修言難看的臉色轉頭就走。
在這裏看了他們一夜,我的身體早就受不住了。
要不是自尊驅使,我怕是要在沐容雪麵前暈倒。
可盡管如此,我也隻撐到剛進房間,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等天再次黑下去的時候才醒過來。
此刻胃已經疼到痙攣。
可是當初決定試婚時,我特意選了遠離鬧市的民宿。
這裏荒無人煙,算是叫天天不靈。
我苦澀的笑著,打算先出去找找有什麼能吃的。
可前幾日燈火通明的臥室,此刻全都漆黑一片。
我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跌跌撞撞跑向傅修言的臥室時,就看到裏麵是空的!
那裏甚至連一件他的東西都沒有。
我扶著門框的手緩緩垂下。
心裏一時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不過分手是我提的,這樣的結果我也毫無怨言。
喝了兩杯冷水後,我稍稍有些飽腹感,想要開車去市集買些吃的。
可出門才發現,車子也沒了。
傅修言他們三個人,連一輛車都沒給我留!
我無奈回到臥室,忍著疼痛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民宿老板聯係不上我來查看時,才把我送進醫院。
躺在病床上掛點滴的時候,傅修言給我發來消息。
“宋嘉悅,你冷靜好了沒有?”
“什麼時候冷靜好了,什麼時候跟我說。”
“我派人去接你。”
原來他不是因為生氣忘了留車。
他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懲罰我。
傅修言似乎從來沒有把我放在同等的位置上。
可我不是需要他憐憫的菟絲花。
風風雨雨這麼多年都走過來了,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我不停的在心裏安慰自己,眼淚卻順著眼角流下,浸濕枕頭。
我是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和傅修言共度一生的。
把頭埋在被窩裏狠狠哭了一場後。
我打電話給助理,讓她幫我把公司的東西都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