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還是沒有署名,我幾乎是顫抖著手接過,可就在這時,陳述安給我來了視頻電話。
一整夜的委屈和憤怒席卷著我,我拿起手機就準備開罵,卻看到對麵他和他師兄的笑臉。
“抱歉啊弟妹,昨晚我在實驗室待了一整夜,看見述安的培養皿出了問題,啥也沒想就給他打電話了,我不知道他和你在一起,打擾你們了,實在不好意思!”
陳述安也在旁邊給自己找補:
“寶寶原諒我這一次,這個研究關係到我畢業,我必須得趕緊回來確保萬無一失,你不也想我順利畢業快點回來陪你嘛!昨天火氣上頭沒來得及解釋,後麵手機又開了靜音,總之都是我的錯,道歉禮物已經在路上了,你記得查收一下!”
他的解釋和道歉都很萬無一失,我卻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過後的解釋再充分,也比不上事情發生時的幾句話,我在意的,是他的態度。
“啊,沒關係的師兄,這次幸虧你了!等有空了和述安一起過來玩啊!”
我逼著自己笑著打招呼,但實在沒有心情再進行過多的寒暄。
掛斷電話後,我打開了那封信,還是隻有簡潔的一兩句話:
“我知道陳述安來找你了,這次告訴你個微博ID,你有興趣自己去看一下。”
我不想再和她繼續玩這種裝神弄鬼的遊戲,借著這張紙回複她:
“別演了,約個地點直接出來見一麵吧,那天你來取信的時候我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