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止看著傅霆淵已經離開了宗祠,她也立刻下線了遊戲。
就在陸清止洗漱完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沉悶的敲門聲。
一瞬間,陸清止的腦海閃過各種獨居女性遇害的消息。
好在敲門聲隻響了一瞬間,陸清止又聽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動靜以後,她這才起身,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透過貓眼看向門縫,門外空無一人。
樓道裏的感應燈也是黑著的,隻有走廊那裏的逃生通道,泛著幽綠的光芒,看上去甚至像恐怖片現場一樣的嚇人。
陸清止想了想,她不確定那個敲門的人有沒有隱藏在暗處。
還是止住了好奇心,沒有要將門打開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可憐的早八打工牛馬睜開雙眼,
“距離退休的日子又近了一天真好。”
哪有打工人不發瘋的,隻是看瘋的程度怎麼樣。
陸清止神情平靜的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快速的收拾好自己。
她推開大門的時候,卻發現門撞到了個木質的東西上麵。
陸清止看著眼前精致的小木箱,小木箱才隻有她巴掌那麼大。
看上去卻是十分的內斂奢華,一看就知道這個小木箱價值不菲。
這樣的箱子怎麼會有人丟在她家門口,抱著這樣的好奇心理。
陸清止撿起了地上的小木箱,打開箱子的一刹那,她震驚的更大了雙眼。
這不就是昨天傅霆淵供奉給她的玉佩嗎,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裏?
陸清止將玉佩拿出來,上麵掛著的紅線都跟昨天見到的一模一樣。
甚至於這紅線上有些磨損,一看就是帶了有些年頭的痕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此刻已經沒有時間讓她多想了。
時間來不及了,打工人要遲到啦。
陸清止將玉佩往小木盒裏一放,順手塞進了自己的背包裏。
她踩著點來到了公司,又是核對了一上午的新聞稿,中午才有時間放鬆休息一下。
這時她突然想到了背包裏的玉佩,吃飯的空隙,她將玉佩拿出來放在掌心裏把玩。
陸清止可以很肯定一點,這就是她昨天在遊戲裏見到的那個玉佩。
外觀簡直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是遊戲照進現實?
陸清止滿眼疑惑地打開了遊戲,她點開背包卻發現裏麵的玉佩,不知何時消失不見。
【親親,這是大將軍供奉給你的禮物,也是你完成了成就的獎勵。】
【昨天晚上我們公司加急派送,直接送到了您的家門口,還滿意這個禮物嗎~】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玉佩是你們公司送給我的?”
【不是的喲,親親,這是大將軍供奉給你的禮物,不是我們公司贈送的。】
聽到小客服這欲蓋彌彰的話,陸清止瞬間就沒了興趣。
她還真的以為是什麼遊戲照進現實。
卻沒想到隻不過是遊戲公司給的獎勵而已。
陸清止見此也沒有多想,更何況她是怎麼都不會想到。
傅霆淵是活生生存在的一個人,並不是她遊戲裏的養成人物。
陸清止這成色上好的帝王綠,想都沒想的直接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可不相信遊戲公司,真的給自己寄過來一個帝王綠的玉佩。
這最多就隻是個好看的首飾而已。
恐怕路邊攤花個幾十塊錢都能夠買到。
隻不過這成色確實好的有些過分,簡直跟真的帝王綠沒什麼兩樣。
但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陸清止壓根就沒想過,這是真的帝王綠玉佩。
而就在此時,手機遊戲裏的畫麵又有了變化。
畫麵裏直接彈出了京城傅將軍府。
狩獵人馬包圍了傅將軍府,直接強闖進去。
傅家女眷更是被他們趕到了宗祠裏。
“傅霆淵在邊關通敵賣國,我奉陛下的旨意,前來查抄傅將軍府,傅老夫人,你們如此抵抗,是要抗旨不尊嗎?”
“不可能,傅霆淵他絕對不可能通敵賣國,我們傅家兒郎世代戰死沙場,絕不可能會有那賣國賊!”
“就是,你們休要汙蔑霆淵,我看你們是陽奉陰違,假借陛下聖旨!”
傅霆淵的大伯母站出來,將傅家祖母護在了自己身後,滿臉憤怒的對著前來查抄的官員怒吼道。
前來抄家的官員眼中閃過一抹心虛,顯然是被大伯母說中了。
他的確奉了陛下的旨意,但不是前來抄家。
邊關一直都沒有傳來失守的消息,諸位大人已經坐不住了,他們要摁死傅家所有人。
於是就有了眼前這假借聖旨抄家一事。
到時候再向上麵編個由頭,說傅家女眷奮起反抗,被他們全都就地誅殺。
這件事在諸位大人的力保之下,隻會風輕雲淡的過去。
更何況他的確是奉了陛下的旨意,隻不過是來慰問傅家女眷而已。
眼下朝堂早就被裴相一手遮天,他們這些小嘍囉,也隻是奉命行事。
“你們可不要亂說,假傳聖旨是要滿門抄斬的,我可犯不著為你們犯下欺君之罪。”
姓李的官員義正言辭的開口道,他雙手豎在身後,眼神陰鶩的看向傅家的女眷們。
“查抄傅家,若是遇到反抗者,就地格殺勿論。”
李官員說這句話的時候殺意盎然,儼然一副巴不得的傅家女眷版抗的模樣。
就算是傅家的女眷不反抗,他們也能夠找到其他的理由來殺了這群人。
“光子腳下朗朗乾坤,你們竟然幹出這等狼心狗肺之事,你們當真以為朝堂就是他裴狗的一言堂嗎!”
祖母捏著自己的龍頭拐杖,毫不猶豫的對著他們高聲嗬斥著。
“把她給我拿下,竟然敢對裴相不敬,那就先殺了你祭刀!”
“快護住祖母,進宗祠,快進宗祠!”
傅家數十位女眷,有條不紊的護著祖母,所有人都退到了宗祠裏。
“縱使你殺了我們這些女眷又如何,我孫兒傅霆淵還在,他一定會肅清朝堂!”
“哈哈哈,你孫兒傅霆淵,隻怕此刻早就餓死在了邊關,還妄想肅清朝堂,真是可笑至極。”
“果然是年紀大了的老虔婆,說的話都如此的老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