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
最後一次見顧航，是被醫院通知去的。
他再次胃穿孔吐血昏倒，被查出胃癌，需要剃光頭發化療。
我作為妻子，還是需要去簽化療同意書的。
顧航見到我，表現得很平靜。
將簽好的離婚協議書遞給我。
我有點詫異。
僵持了一年半的離婚，終於在今日畫上圓滿的句號。
相對無言，他先紅了眼。
“你…怎麼搞成現在這樣…”，我有點鼻酸，僅此而已。
顧航自嘲，“沒事，醫生說還不是晚期，通過化療還能續續命。”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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