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宗門裏最受寵的小師妹。
我的師兄清冷孤絕,是昆侖仙山最有名望的玉樹。
他練的是君子劍法,修的是無情大道。
因為愛上修無情道的師兄,同門唾罵我不知廉恥,欲毀師兄道心。
師兄更是親自將我扔去魔窟煉獄,要我好好反省。
我被廢盡修為,種下情蠱,鎖在魔域深處。
魔窟妖物隨意進出我的床榻,肆意折磨我的身子。
我因著情蠱作祟,在絕望中沉淪,無法反抗半分。
三百年的折磨,讓我終於不敢再肖想他半分,親手挖出了自己的情根。
可後來,當師兄看到我滿身的吻痕與空蕩蕩的情根時,卻持劍紅了眼。
......
這是我來到魔域的第三百年。
魔窟不見天光,終日籠罩在陰霾下。
這裏妖物橫行,魔物作祟,比不上宛若仙境的昆侖。
所以當昆侖仙山的仙君們走近時,伏在我身上的妖物慌亂地逃竄。
身上一輕,我下意識伸手想要挽留。
借著昏暗的光,他們看清了我的模樣。
破碎不堪的衣裳,滿身曖昧的紅痕,眼中是還未消散迷戀。
昔日的同門師兄一臉嫌惡:“沈師兄讓你在魔域曆練,你卻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
“你真是丟盡了我們昆侖的臉麵,真讓人惡心!”
我雙目空洞,毫無反應。
這種話我已經聽了無數遍了。
從我來到魔窟的那天,就不斷地有聲音對我這麼說。
有時是人,但更多的是魔物與妖祟。
他們伏在我身上,撕碎我的衣裳,掐著我的脖頸,肆意地欺辱我,折磨我。
我卻無法反抗半分,因為被送來魔域時,我便被廢盡修為,種下情蠱。
但凡我有半分想要反抗的心思,情蠱便會發作。
情蠱第一次發作時,可怖的魔物們正垂涎地圍著我。
我死死攥著劍,拚死反抗,渾身是血,卻還是控製不住地癱軟下身子,任由衣裳粗暴被撕碎。
情蠱第二次發作時,我已是渾身赤裸地被鎖在魔窟深處。
妖祟從我身上饜足地起身,招呼同伴一起上前。
我癱在地上,拚盡全力去夠落在眼前的斷劍。
還未能碰上,他們便狠狠踩上我的手背,抬手便給我來了兩巴掌:“臭娘們,又想自盡?!”
臉頰瞬間紅腫,腦袋嗡嗡作響,我又被拖拽回他們身下。
等到第三次,我的手腳經脈已經被挑斷,隨意丟在角落。
痛苦已然變得麻木,我仿佛成了魂體,空洞地看著那具殘破不堪的軀體攀著妖物。
他們張狂地笑:“裝什麼貞潔烈婦,還不是下賤得自己貼上來?”
三百年間,我曾無數次幻想師兄會來救我,無數次地想要逃離魔域。
可我渾身修為盡散,逃不出布滿禁製與結界的魔窟,也等不來師兄。
我隻能被他們無情地拽著腳踝拖回床榻,繼續忍受非人的折磨。
到後來,我不再奢望離開,隻求能早日死去解脫。
眼前的幾人將嶄新的衣袍甩到我身上,難以忍受般轉身離去。
“趕快收拾幹淨,莫要臟了沈師兄和小師妹的眼!”
我顫抖著拾起衣袍,遮住自己不堪入目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