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妻子安心在娛樂圈打拚事業,我辭職給她當了五年的男保姆。
可妻子得知白月光結婚的消息後,當天就瞞著我去做了結紮手術。
還將自己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登上了報紙,配文:【隻有你才能做我孩子的父親。】
消息一出,我被記者圍攻,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話。
而我隻是輕描淡寫一句:“這麼恩愛,要不他們三個一塊過吧。”
......
在飛機上處理許多文件,我困得睜不開眼,就想著回家好好睡一覺。
誰知道一下飛機就被一群記者圍住。
“沈先生,請問您如何看待自己的妻子為了他的初戀男友結紮這件事?”
“沈先生,您如何看待自己婚後被戴綠帽子這件事?”
“沈先生,以前有沒有被戴過綠帽子?”
......
所有人都等著看我惱羞成怒。
可我隻是輕描淡寫一句:“這麼恩愛,我都忍不住想磕cp了。“
“要不他們三個一塊過吧。”
眾多記者當場愣在原地,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
接受完采訪,我甩開跟蹤的狗仔一個人走在街頭。
大街上霓虹燈閃耀,人們成群結隊地說說笑笑。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
但很快,這種感覺就被蘇清雪的一個電話打破。
“沈言,大晚上的你死哪去了?電話不接短信不回!你采訪說的什麼話啊?”
剛接上電話,她就是一頓不顧人死活的輸出。
我看了眼手機裏的未讀消息,淡淡地回應,“有事,我實話實說啊怎麼了?”
或許是聽到我毫無愧疚地回話,她的情緒頓時到達了高潮。
“有事?你就是拿這麼無腦的理由來敷衍我了?既然你看到我的消息了,難道不知道我剛做完手術身體很虛弱嗎?還在這兒對我陰陽怪氣!”
“好歹你也是我老公,我今天在醫院一天都沒吃東西了你懂嗎!”
聽了她這番理不直氣也壯的質問,我頓時無言以對,甚至笑出了聲。
“蘇清雪,能要點臉嗎?”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屋外寒風冷冽,我隨意找了家居酒屋坐了進去。
我坐在窗邊喝著燒酒,看著屋外的雪景,思緒不禁隨著雪花紛飛。
結婚這幾年,我自問盡到了一個好丈夫該有的職責。
該有的噓寒問暖,一日三餐我一樣不落。
不論她犯了什麼樣的錯,我都可以說服自己接受。因為我總在心裏告訴自己,妻子是用來疼的,是陪伴你度過一生的人。
可是,我所有的妥協服軟在她眼裏都變成了理所應當,她變得越來越變本加厲。
終於,她踩到我的底線了。
最後一口酒喝完,我對她的感情也就此終結。
我打開郵箱,找到了幾個月前同學趙輝發給我的麵試邀約。
那是一家世界五百強企業,總部就設在國外。
這次來,我也是為了這個能夠順利通過這次麵試,獲得中國區經理的位置。
此前,我一直考慮到蘇清雪的需求,一旦我出去工作,就沒有人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但現在看來,我確實是多慮了。
實在不行,他們三個可以湊一塊兒。
消息發出去沒多久,趙輝就給我來了電話,“行啊沈言!終於想通了啊,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後天上午九點,準時到公司麵試,憑借我的關係,還有你的才華能力,絕對沒問題!”
我的心情得到些許安慰,又吃了些點心,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