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職餘杭的公司才三天,還沒有去上班,前公司的情報就已經滿天飛了。
楊舒站坐上了項目總監的位置,像是怕我過的太好,聯合宋明一起把我告上了法庭。
“哎呀,白副總,哦不對,應該叫你白予,你已經不是副總了。這女人太過於獨立是要吃虧的。可惜了,宋總就喜歡我這樣有保護欲的女孩子,你學八輩子也學不會。”
半夜三點接到了楊舒的電話,困的我的我一愣一愣的終於聽懂了她的意思。
“我為什麼要學一個綠茶?”
楊舒傲嬌的哼了一聲:“綠茶也是需要段位的。像白姐姐這種,都不合格呢~”
我沉默兩秒,不想同她鬥嘴,讓她有屁快放,她這才嬌滴滴地說出了給我打電話的目的。
“哎呀,白姐姐,不要著急嘛~法院的傳票明天就到你家啦,準備準備,半個月以後開庭哦~哦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前夫要讓你賠個精光哦~”
我忍著半夜嘔吐的風險,嘲笑了她兩句,她卻搬來了宋明對我一頓劈頭蓋臉地辱罵。
“白予,你找死是不是!你別以為你可以欺負到我女朋友頭上!咱倆已經分手了,別再打電話糾纏我了行嗎?賤不賤啊?”
說完後那邊立刻掛斷了電話。
我再打過去隻是一連串嘟嘟嘟的忙音。
大半夜憋的我一肚子的委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第二天,在我還沒收到傳票的時候,門口放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我打開看了看,裏麵放的是寫著我名字的稻草人還有幾片刀片。
稻草人上麵已經被紮滿銀針,格外恐怖。
後來的半個月,我每天都在準備證據。
而我每天也會定時收到一個小盒子,裏麵是各種各樣惡心的東西。
我沒再打開過,隻專心準備開庭資料和律師。
餘杭想要插手此事,被我一口回絕。
如果他插手隻會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