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秋風如利刃般呼嘯,荒草簌簌顫抖,似在為這悲涼之地哀號。
一座孤墳煢煢孑立,盡顯蒼涼與蕭索。
“爸,媽,我又來看你們了。”
葉塵的聲音沙啞且顫抖,無盡的悲痛如潮水般在其中湧動。
“兒子以前沒本事,連給你們尋一塊像樣的墓地都無法做到。”
他的眼神中滿是愧疚與哀傷,仿佛被歲月刻下的深深溝壑。
“但如今不同了,我買彩票中了三個億!”
“有了這筆錢,我再也不用在王家受那無盡的屈辱。我回去就和王惠那毒婦離婚!”
他緊握著拳頭,指節發白,仿佛要將多年的屈辱與憤懣一並捏碎。
“然後我會重新找一塊風水寶地,給您二老重新下葬!妹妹你們也不用擔心,有了這筆錢,我會找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醫生為她治療。”
葉塵手拿彩票,眼中滿是堅定之色,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後的救贖。
“死廢物,你剛才說什麼呢?”
一道充滿戲謔與嘲諷的聲音如鬼魅般在他身後突兀響起。
緊接著,一陣刺鼻的香水味撲麵而來,還沒等葉塵有所反應,一隻纖細卻惡毒的玉手便如毒蛇般迅速搶走了他手中的彩票。
葉塵回頭,映入眼簾的是王惠那張清秀卻此刻猙獰得令人作嘔的臉龐。
“還給我!”
結婚七年,他在王家受盡了屈辱與折磨,而這張彩票或許是他這輩子唯一翻身的機會。
“你這廢物天天白日做夢,還想憑彩票翻身,我呸!”
王惠對著彩票就是一口濃痰,然後狠狠地扔在地上,用她那尖銳的高跟鞋無情地踩了下去。
“不要......”
葉塵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猛撲過去。
這踩的哪裏是彩票,分明是他全部的希望,是他妹妹的救命錢。
然而,當他推開王惠之後,卻發現彩票已經被踩得粉碎。
他小心翼翼地撿起碎片,試圖拚接完整,卻隻是越弄越碎,就像他那無法挽回的命運。
“老天,為什麼要如此對我!”
葉塵仰天怒吼,幾聲鴉叫仿佛在無情地嘲笑他的悲慘命運。
“你這死廢物竟然敢推我!真是好大的狗膽!”王惠勃然大怒,對著葉塵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抽了下去。
這一巴掌,打得葉塵眼冒金星,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如熟透的蘋果般刺眼。
就在這時,一個一身名牌的男子大步走來,一把將王惠摟在了懷裏。
“楊少,你好壞啊。”
王惠嬌嗔道,聲音中滿是嫵媚與放蕩。
“王惠,你竟然給我戴綠帽子!”
葉塵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如熊熊燃燒的烈火。
“你果然是個廢物,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都不知道,哈哈哈......”
楊偉的笑聲如同惡魔的咆哮,刺痛著葉塵的耳膜,仿佛要將他的靈魂撕裂。
葉塵氣的渾身發抖:“自從我入贅你們王家,勤勤懇懇,對你百依百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王惠滿臉鄙夷:“你雖然名義上是我老公,但實際上我隻把你當成一條狗罷了,而且我早就和楊少在一起了,還懷了他的寶寶。”
“什麼!你們連野種都有了!”
葉塵雙拳緊握,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那怒火足以將整個世界燃燒殆盡。
“哈哈哈......”
楊偉的笑聲充滿了淫邪與得意,仿佛在炫耀他那罪惡的勝利。
葉塵雙拳緊握,恨意滔天,如果不是妹妹還躺在醫院需要他照顧,他肯定立馬殺了這對狗男女。
楊偉從兜裏掏出一把鈔票扔在地上:“小子,這些錢就當是我借你老婆玩的費用了,趕緊把這份離婚協議簽了!”
葉塵怒火中燒,想要和他們拚命,但是一想到還躺在醫院的妹妹,他隻能強壓怒火簽下名字。
楊偉拿起離婚協議看了一眼,然後對葉塵說道:“小子,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老子再告訴你一件事,其實你媽不是出車禍死的。”
“你說什麼?那她是怎麼死的?”葉塵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有一次我和你老婆親熱,結果被你媽發現了,於是我就打死了她,然後偽裝成車禍。”
楊偉仰天大笑,張狂至極。
“我也要告訴你一件事,其實你爸爸不是病死的,我下了耗子藥本來是給你吃的,結果被他吃了,哈哈哈......”
她的笑聲如同毒蛇的嘶嘶聲,讓人不寒而栗。
楊偉走到葉塵麵前說道:“小子,聽說你還有一個妹妹,長的不賴,放心,等你死後,老子會好好玩她的,哈哈哈......”
“畜生!我要殺了你們!”
葉塵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猛的起身一把掐住了楊偉的脖子。
“找死!”
楊偉勃然大怒,對著葉塵的肚子一拳接著一拳的砸下去。
葉塵受到重擊,嘴裏不斷的流血,但是他卻始終不鬆手,用盡全身的力氣,誓要掐死這個畜生。
楊偉頓時被掐的直翻白眼。
就在這時,王惠突然撿起一塊石頭,對著葉塵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砰!
葉塵的腦袋頓時被開了花,血如泉湧。
盡管如此,他的雙手依舊緊緊的掐著楊偉的脖子,這是他不屈的執念。
楊偉費了好大的勁才掰開葉塵的手,對著葉塵連踢了十幾腳。
“就你這廢物還想殺我,什麼玩意兒!”
王惠拿出一條吊墜扔在了葉塵屍體上,“一條破吊墜還騙我是傳家寶,什麼東西!”
這時她看到葉塵的手指還在動,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原來還沒死透,那老娘就再送你一程。”
說完她就再次撿起石頭,對著葉塵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但就在這時,隻聽“轟”的一聲,天空忽然傳來一道驚雷。
王惠被嚇得打了一個哆嗦,不過她也沒有多想,再次舉起石頭砸了下去。
“小賤人你再敢動他一下試試!信不信本座滅你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