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完成媽媽的遺願,我苦練鋼琴二十年,終於進了鋼琴決賽。
可男友為了讓他的小青梅贏得鋼琴大賽,決賽的前一天將我鎖在天台。
我聲淚俱下地問他:“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卻輕描淡寫地說道:“你以後還會有很多機會的,她比你更需要這個冠軍。”
後來,為了讓小青梅得到進入樂團的名額,他更是親手將我的手指敲斷。
他說:“念瑤,當年是婉婉的媽媽救了我,我必須要替她完成這個心願。”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失去了雙手的我,就像失去了生命。
當我決定不再愛他後,他卻親手砸斷自己的手,隻為求得我的原諒。
......
距離鋼琴大賽決賽還有一小時,最有望奪冠的我卻被男友傅時年鎖在了郊外別墅的陽台。
手機早已被砸得稀碎,我失去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我隻能拚命拍打著玻璃,“傅時年,我求求你快放我出去,比賽馬上要開始了。”
傅時年卻一臉冷漠,“夠了!你就不能讓婉婉一次嗎?”
“她比你更需要這個冠軍。”
聽到這個名字,我徹底死心,原來又是為了她。
許婉婉是和傅時年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
她的媽媽是傅家的保姆,她自從便跟著媽媽一起住在傅家。
我的淚水無聲滑落,哽咽著問道:“那我呢?我這些年的努力又算什麼?”
再也抑製不住情緒的我朝他怒吼:“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憑什麼剝脫我參賽的權力!”
傅時年似乎在我一番質問下似乎有些動搖了。
“念瑤,婉婉的媽媽對我有恩,我隻是為了報恩。”
“我......”
可這時他的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他隻看了一眼就立刻接通了。
許婉婉哭哭啼啼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時年哥哥,你怎麼還沒來。”
“嗚嗚嗚,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好怕會輸給念瑤姐姐。”
他看了看癱坐在陽台上的我,眼神更加堅定了。
“婉婉,別怕,我馬上就過來,今天的冠軍隻會是你。”
每次隻要許婉婉一個電話,傅時年就會奮不傅身地奔到許婉婉的身邊。
我眼看著他將陽台的鑰匙交給吳媽叮囑她兩個小時後放我出來,然後匆匆離開了別墅。
傅時年走後,吳媽來到陽台外麵露出了真麵目,她輕蔑地看著我。
“就憑你一個農村來的孤女也配也跟婉婉小姐爭,真是癡心妄想!”
“你就在這好好反省吧!”我眼看著她直接將陽台鑰匙扔進了垃圾桶。
吳媽是傅家的工作了二十多年的老人。
傅家的傭人都把許婉婉當成大小姐對待。
隻因在一次大火,許婉婉的媽媽為了救傅時年被嚴重燒傷,沒過多久便在醫院裏去世了。
衝著這份恩情,傅家人幾乎將許婉婉當成親生女兒一樣來撫養長大。
傅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疼愛她,憐惜她。
而一旦許婉婉有什麼要求,傅時年也會統統滿足她。
我無助的癱坐在陽台,一直等到天黑吳媽都沒有放我出來,而傅時年也沒有回來。
這個私人別墅周圍基本沒有住戶,我求助無門。
此時已經入秋,刺骨的冷風的寒風冷得我直打哆嗦。
就這樣,我被關在天台鎖了整整一個晚上,更是直接燒到四十度。
滴水未進的我,再也支撐不住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