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海和夏白英一左一右包圍了程晚園,程恩耀也擋在了身前,開始三麵夾擊:
“你這個小賤蹄子,跑什麼,怎麼還來火車站了,想去哪?!”
“幸虧我們來得及時,還真能讓你這個小賤人跑了不成,賠錢貨要結婚了少給我出幺蛾子!”
程晚園還在疑惑他們是怎麼知道她在這的,那頭紀江冉也匆匆忙忙拉著韋文霆來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紀江冉精心策劃的陰謀。
她不僅利用程恩耀跟蹤她,還故意將韋文霆帶了過來,企圖在韋文霆麵前徹底摧毀程晚園的形象和尊嚴。
紀江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走到韋文霆身邊,對著所有人大喊:
“看,讓我抓起來了吧!程晚園就是拿了彩禮準備逃跑,她就是來騙彩禮的!文霆你不能再被她欺騙下去了。”
韋文霆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看向程晚園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
“程晚園,沒想到你除了見識短淺以外,還有偷竊這種惡心人的地方。”
“你真是太讓人惡心了,我本以為你隻是無理取鬧有些婦人之見,我沒想到你這麼過分,太惡心了。”
韋文霆的聲音冰冷而尖銳,仿佛要將程晚園的心刺穿。
程晚園愣住了,她不明白韋文霆為何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她根本沒有收到彩禮,當時說好的也是結婚再給:“我什麼時候拿了你的彩禮,我從來沒有要過,更從來沒有拿過!”
韋文霆冷笑一下:“你把爸媽早就收了我的彩禮,那麼著急我看也是你的意思吧。你就是一個騙婚騙錢的惡心女人。”
很快,她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紀江冉的詭計。
程方海和夏白英收了彩禮,而程恩耀又在和紀江冉處朋友,想必現在那些錢已經都進了紀江冉口袋。
學費兩邊騙,白拿了一份彩禮,最後把程晚園推上了眾矢之的,還真是打了好算盤。
程晚園試圖解釋:“韋文霆,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父母急切的聲音打斷了。
他們為了證明程晚園的“罪行”,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車票,狠狠地撕成了碎片。
程晚園的心仿佛也被撕成了兩半,她無助地望著眼前的一切,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我們真是白養你了!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我們替你感到悲哀。””夏白英戲精附身的聲音裏充滿了絕望與憤怒。
“我真的沒有......”程晚園試圖再次解釋,但父親程方海已經憤怒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準備將她帶回家:“現在跟我們回去老實結婚,要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
就在這時,一列火車呼嘯而過,停在了站台上。
程晚園以為自己徹底失去逃脫的機會時,一隊穿軍裝的人從火車上走了下來。
他們步伐整齊,氣勢威嚴,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壓迫感。
程晚園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希望,她大聲喊道:“救命!”
領頭的隊長聽到了她的呼救聲,迅速走了過來。
他目光銳利地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然後問程晚園:“你叫什麼名字?”
程方海和夏白英見狀,搶先一步回答:“她叫程晚園,她是我們的女兒。”
“她偷了家裏的錢要離家出走,我們教訓她呢。”
他們試圖通過貶低程晚園來掩蓋自己的“罪行”。
隊長聞言,眉頭微皺,他低下頭看著低著頭的程晚園,似乎在判斷她說的話是否屬實。
然而,當他看到程晚園那雙充滿無助與恐懼的眼睛時,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把他抓起來。”隊長突然說道。
程晚園的心猛地一沉,她以為自己徹底完了。
然而,當她聽到隊長接下來的話時,卻驚訝地抬起了頭。
“把她父母抓起來。”隊長指了指程方海和夏白英:“還有這幾個人,全控製起來準備進一步審問。”
程晚園愣住了,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突然改變主意。
但很快,她看到隊長向她打了一個軍禮,並微笑著向她問好:
“程晚園同誌,你好!我是來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