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昱珩去公司上班,家裏隻剩下薛夢夢和翁希禾兩個人。
蠢男人不在了之後,薛夢夢也就不再偽裝,露出麵具下猙獰的臉孔。
“我的好嫂子,你可真能忍啊,我都住進來家裏了,你還能忍氣吞聲這麼久,我也是真夠佩服你的窩囊勁。我要是你早就體體麵麵離開了。”
“我能住進來,自然有一天能把你趕出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昱珩哥哥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隻有你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貼著他,怎麼都甩不掉。”
她剛剛說完,翁希禾抬手幹淨利落地給了她臉上一巴掌,把人打懵了。
“說夠了嗎?我不想跟你計較是覺得浪費我的精力,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我麵前跳腳。我在一天,你永遠都是見不得光的第三者,我不怕你告狀,甚至求之不得,看看許昱珩要不要為了給你出頭,丟他自己的工作和臉麵。”
翁希禾擦了擦手,看薛夢夢的眼神跟在看垃圾一樣。
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真以為自己得寵了,卻忘了她翁希禾現在已經不仰靠許昱珩的鼻息而活了。
薛夢夢捂著臉,甩下一句“你給我等著”就跑進了房間。
翁希禾沒錯過她眼裏淬了毒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
但是她也沒怕過誰,反正她一無所有,無所畏懼。
晚上許昱珩回來,薛夢夢戴上了口罩,遮住了自己大半張臉,自然看不出來她被打了。
翁希禾以為她會告狀,沒想到她隻是說自己有些感冒,怕傳染別人才戴口罩,許昱珩信了,急忙給她衝感冒藥。
翁希禾知道她並沒有放過她,而是在憋大招。
第二天是周末,翁希禾正好打算去商場買點東西送給婦產科的趙醫生,這段日子她幫了她很多,離別之際想給她送點東西以示感謝。
薛夢夢也想出去買衣服,於是纏著許昱珩也跟著去幫忙拎包。
她們來到一家賣大衣的服裝店,許昱珩在外麵等待。
翁希禾看上了一件羊羔毛外套,讓店家取下來看看,沒想到薛夢夢也說自己看上了這件。
但是店裏隻剩下這一件存貨了。
翁希禾不想讓,態度強硬。
薛夢夢笑得令人很不爽,語氣欠欠的:“嫂子,我看上的東西,無論是這件衣服還是昱珩哥哥,都會想方設法得到,你確定還要跟我搶嗎?”
翁希禾抿緊嘴唇,不卑不亢說道:“許昱珩丟給你,衣服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