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不想霍沉揚為了她得罪盛廷南,於是翩然搖起了舞步,盈盈一握的腰肢在暖色的燈光下軟軟地擺動著,黑色高跟鞋上的腳踝若隱若現,魅惑而性感,忍不住令人浮想連篇。黎若身上穿的還是早晨出來時為了遮蔽身上歡愛痕跡的黑色蕾絲貼身長裙,身後的係帶的款式,等下脫衣舞跳到高潮,她便真的要邀請人解開背後的帶子......
屈辱湧上心間,黎若卻仍舊笑著,瓷白精致的臉蛋上神采奕奕,沒有半分不情願。既然盛廷南想讓她出醜,那她便如他所願。
舞步越來越快,女人凹凸有致的曲線一覽無餘,火辣到令人血脈噴張,包間內荷爾蒙的氣息陡然攀升。黎若額頭有細密的汗珠滲出,她施然搖擺到盛廷南麵前,把單薄的背正對著他,邀請他來替她解開貼身裙的帶子。
盛廷南深邃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隻是那雙黢黑的眼中似有一把熊熊大火在燃燒著。他修長的手指勾上了黎若細細的黑色裙帶,隻需輕輕用力,黎若的貼身裙便會自然脫落,這個女人在帝城便會名譽掃地。
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盛廷南的腦海中卻迅速湧過五年前從綁匪手中救出的那個虛弱女孩,甚至是昨晚那個女人......
該死的,都是黎若!
盛廷南在心中低咒了一聲,清冷的眉間卻逐漸騰起了莫名的笑意。
黎若感覺身後一涼,綁帶的裙子已經被盛廷南解開,背部的大片皮膚被暴露在了空氣之下,包間的所有人都屏息等待著黎若轉身的那一刻。
黎若紅唇微微勾起,魅惑地抬起了舞步,再一動就會春光乍泄。就在這千鈞一發的一刻,背後卻換來一股重重的拉力。下一秒,黎若落進了一個炙熱的懷抱中,是昨夜熟悉的氣息。
盛廷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黎若拖進了懷裏,用寬大的西裝包裹著她曼妙的身姿,在眾人詫異的注視中把黎若帶離了現場。
原本洋洋得意的顧輕夏陡然間麵色蒼白,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死命掐著,深深插進了手掌心,嫉妒的火焰在眼中熊熊燃燒起來。
黎若被緊緊抱著,腦中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明明是盛廷南強迫她當眾跳脫衣舞來羞辱她的,現在卻在她脫衣服的時候把她帶走了,他到底什麼意思?!
“盛廷南,你要幹嘛?你放開我!”黎若在盛廷南寬厚的懷裏掙紮著,隻是她的反抗毫無作用,一如昨夜一樣。
盛廷南沉著臉,好看的麵部輪廓又剛硬了幾分,一聲不吭地把黎若抱進了電梯裏。
黎若在鉗製著,完全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電梯間的數字一點點攀升至頂樓。
“你要帶我去哪裏?”黎若警惕地看著盛廷南,小手很沒有安全感地抓住了男人單薄的白色襯衣。
“帶你去記住,誰才是你的老公。”話語間,盛廷南一腳踹開了頂樓走廊裏唯一的一間房門。
帝城人人都知道這家最奢華的會所頂樓從不對外人開放,黎若今天才知道偌大的頂樓隻有一間房,而她此刻被重重丟在了這唯一一間總統套房的大床上。
盛廷南扯開領口的領帶,徑直欺身壓上了黎若深深陷進床中的身體,炙熱的黑眸緊鎖著黎若,啞聲道,“說,霍沉揚還有其他的男人都碰了你哪裏?”
盛廷南一想到黎若寧肯跑去找霍沉揚幫忙解決黎氏集團的危機,甚至來會所陪酒陪樂,也不開口來求他,他心底就憋了一口咽不下去的氣!
黎若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小臉憋得通紅,咬唇吼道,“盛廷南,你又在發什麼瘋!昨晚你就已經越界了,你忘了嗎,我們隻是協議結婚,你給黎氏集團融資,我嫁給你......”
不等黎若把剩下的話說完,盛廷南火熱的唇緊緊堵住了她的,沒有給黎若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討厭她跟他強調協議結婚的關係!
春光旖旎了一室。
......
盛廷南看著身旁熟睡的黎若,心中再次湧過一絲愧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一次又一次對這個女人的身體失控,明明他一直都是很禁欲的男人。也許,自從五年前,他冒死把她從綁匪手中救出的那一刻開始,他跟她就再也扯不清了。
黎若再次醒來的時候,身旁空無一人,隻有酸疼的感覺提醒著她發生過的一切。
“盛廷南,你個混蛋!”黎若咒罵著,拉過身邊的枕頭重重丟到了地上。
黎若是真的生氣,憑什麼盛廷南一次又一次地強迫她?!
這他媽是強奸!
而另一邊,盛廷南西裝革履地坐在黑色林肯車後座,一絲不苟地認真翻閱著手中的文件,又恢複到了他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山美男形象。
半晌,盛廷南從文件中抬頭,對著前座的秦天問道,“太太是不是快要從H大本科畢業了?”
秦天微微愣了一下,繼而馬上反應過來,恭敬地說道,“是的,盛總,明天就該畢業答辯了。”
盛廷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H大之前是不是邀請我去做演講來著?”
“是的,盛總,但是您一向不喜歡參加這些,就推掉了。”
“不,我去,就明天。”盛廷南合上了手中的文件,挑眉道。
秦天有些意外,“那我這就去安排。”
“嗯。”盛廷南打開車窗點燃了一根香煙,“還有,黎氏集團那邊給我盯好了,不能讓霍沉揚插手。”
“是!盛總。”秦天打起了精神。
黎若躺在寬大的床上,腦袋完全放空,在心底把盛廷南默默罵了無數遍。反正第二天還要回學校參加畢業答辯,她索性就在這邊住了下來,這樣就不用回家麵對盛廷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