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洲看著,語氣中夾雜著冷冽。
[母親的話都放在狗肚子裏了?]
[不道歉,就給我滾出去,別給謝家丟人現眼!]
我冷笑一聲。
我當著所有人的麵,親手撕掉了實驗數據。
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不用你說,我自己會離開!]
既然決定離開,那就徹底斷了吧。
離開酒店後,我打了一個電話:[爺爺我想清楚了,我願意聯姻。]
其實謝南洲和謝庭不知道,我早就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這麼多年留在謝家,不過是顧念養育之恩。
還有和謝家兩兄弟的感情。
謝家這兩年生意越做越大也全都是因為我。
老爺子看不得他唯一的孫女在謝家吃虧,所以入股了謝家一部分股權。
現如今是謝氏集團最大的股東,而我也從來沒有白吃白拿。
要說起來真正得利的還是謝家。
隻可惜謝南洲和謝庭還被蒙在鼓裏。
覺得謝家如今飛黃騰達,而我應該對他們謝家感恩戴德。
[爺爺我可以答應你們回去,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電話那頭老爺子激動的一拍大腿。
[你說想要什麼爺爺都給你!]
我小心翼翼的開口:[我想要謝家那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可以嗎?]
老爺子二話不說直接叫律師弄了合同。
還免不了一陣嘮叨。
[本來這都是給你準備的嫁妝。]
[想著以後你能夠嫁給謝家那兩小子的其中一個,也算是有個把柄,不讓他們欺負你。]
[現在好了,也沒什麼用了就拿給你玩吧。]
老爺子一直知道我和謝家兩兄弟的感情,所以即便是我從小定了娃娃親,也沒有強迫我跟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現如今我也該懂事了,早些結婚不讓長輩擔心。
我定好了一周後的機票,轉身離開。
既然還剩下一周的時間,我想跟老師好好告個別。
而另一邊酒店裏。
謝南洲心不在焉的看著手裏的紅酒杯。
謝庭站在他身邊興致勃勃的開口。
[哥你說祁晚現在該不會是躲在某個地方哭鼻子呢吧?]
[咋們來打個賭,這一次她多久能夠回來怎麼樣?]
謝南洲冷不伶仃的收回視線。
[我看你是閑得慌。]
不知道為什麼,耳邊響起謝庭的話。
他腦海中就滿是祁晚離開時候哭的傷心欲絕的樣子。
他心煩意亂的喝掉了酒,鬆了鬆領帶。
[希望這次能夠讓她長點教訓,等這次回來,我們給她補辦一個生日派對。]
[她不是一直希望能去言教授的講座嗎。]
[你想辦法去弄兩張邀請函。]
謝庭擺手:[給她幹什麼,到時候你信不信我給她打個電話,就能夠乖乖回來,何必浪費這兩張邀請函。]
[還不如給小師妹,小師妹最近剛剛麵試通過。]
[到時候我們陪她一起去。]
謝南洲覺得自家弟弟說的也有道理。
但是心裏卻莫名的有些不安。
那股不安來自離開的時候女孩決絕的目光。
可一向驕傲不允許他低頭。
大不了最後把人帶回來就是了。
一個依靠著謝家的養女,還能夠弄丟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