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戀愛,七年婚姻。
不管再大的氣,我都很難對許伯南動真格的。
因為每次一想到他訓練出警那麼累,一想到一年就見這麼幾次麵。心裏就算有天大的氣,也在這彌足珍貴的相伴時間裏消散了。
見我臉色緩和,許伯南將我打橫抱起:“老婆,時間珍貴,分秒必爭。我們抓緊要孩子。”
說完他又在我嘴唇上狠狠啄了下:“家裏熱鬧起來了,你才會更加充實幸福。”
領證以後我們就沒有特意避孕。
甚至在結婚第三年,我們還認真的開始備孕,嘗試過各種能提高受孕幾率的方法。
我去醫院做過檢查,醫生說我的身體條件很好。
要不就是我們相處時間太少,和孩子還差點緣分。又或者是許伯南身體有問題,讓我抽空也帶他來做檢查。
許伯南把我放在大床上:“老婆,我去洗個澡,等我。”
我把到嘴邊的,想讓他明天去醫院做個檢查的話吞了回去。
許伯南擦著頭發剛從浴室裏出來,就迫不及待地過來。
就在房間裏溫度極速上升的時候,手機提示音突然‘叮咚叮咚’響個不停。
他隻是解鎖看了一眼。
我大概猜得到是施瑩瑩,卻還是多嘴問了一句:“這麼晚了,是工作群嗎?”
許伯南把手機關機丟到一邊,整個人顯得有些焦躁:“不用管她。”
然後低下頭重重吻上我,把我到嘴邊的一聲哦給堵了回去。
夜漸漸深了,許伯南在我旁邊酣然入睡。
我翻身坐起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查他的手機。
聊天軟件裏,施瑩瑩打來了幾百個未接語音通話和視頻。
“伯南,求求你接電話好嗎?我現在真的很難受,有很重要的話要跟你說。”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介入你的家庭,破壞你們的婚姻。但是你一年隻回家四十天,你們的婚姻早就已經名存實亡,所以我也不接受你跟她發生實質性的關係!”
“伯南,你說過你願意幫我治好病,不惜一切代價。那你跟她離婚,給我一個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