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
陳放聽我提出了離婚非常的生氣,他一個用力把我甩了下來。
我的頭撞在了床邊的櫃子上發生了巨大的聲響。
我捂著頭痛苦的呻吟著,陳放不管不顧,隻是不斷的怒吼著那件衣服。
好像在這個時候我的安全不及他的男人尊嚴。
“好啊!做賊心虛了是吧!那你就是承認出軌了是吧!”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呢?一有錢了你就原形畢露了是吧!”
我笑了起來,笑的非常的大聲。
陳放說的話像是在做自我介紹。
我看著他試圖站起來,可腦子發暈無法控製手腳。
“你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我怎麼就是記不起來呢?”
“那件衣服本來是準備給你的,可是後來我又覺得沒有必要了。”
“我說真的,沒有開玩笑,我要和你離婚。”
我用著最後的意識說完了這句話,隨後陷入了昏迷。
當我再次清醒的時候發現我正在醫院。
就在我回憶最後的事情發展的時候身旁傳來了一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好久不見啊,姐姐。”
我隨著聲音轉頭望去,看到床邊站著的醫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那位年輕的醫生看著我迷茫的神色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隨後自我介紹道:
“不記得我了嗎?也是,姐姐不聲不響的離開我已經九年了呢。”
“小的時候姐姐還答應我會嫁給我呢,現在姐姐可都不記得我了呢。”
記憶隨著青年的嗓音逐漸升起了畫麵,我驚喜的說道:“啊!柳雲生!”
他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又附身說道:
“已經做了全身檢查了,輕微腦震蕩,休息休息再看看。”
“姐姐剛來的時候我看到你還以為看錯了,後來認出來之後發現你的情況之後又嚇死了快。”
我沉浸在相聚友人的喜悅中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盯著他傻乎乎的笑著。
他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比我小了三歲,天天跟在我的屁股後麵姐姐姐姐的叫著。
當時離家出走的著急,後麵也就沒有機會和他聯係。
現在見麵實在是驚喜。
柳雲生低頭在本子上寫著什麼,隨後又裝作無意一般的問道:
“姐姐不是結婚了嗎?是被他欺負的嗎?”
我愣了愣,笑容逐漸平淡了下來,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過的不幸福。
特別是我曾經最好的朋友,我苦笑著逃避他最後的那個問題說道:
“啊,馬上就成前夫了。”
柳雲生淡淡的哦了一聲算是作答,之後我們之間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隨後他又補充道:“哦,是嗎,挺好的。”
沉默片刻後他淡淡的說道:“你結婚的時候其實我去看了,那個男的長得挺一般的。”
“你以前不是說結婚的時候要找一個又帥又有錢像是王子一般的人嗎?怎麼嫁給他了。”
我有些驚訝得到的信息,但也被他的問題帶走沒有來得及深思他是怎麼知道我結婚的。
“因為所有的標準都是給不喜歡的人定的呀,當我遇到他的時候我發現我所有的標準都可以作廢,然後以他為標準。”
“哦,僅限於以前我愛上他的那一刻。”
柳雲生淡淡的問道:“那現在是不愛他了嗎?”
我點了點頭:“嗯,他現在太陌生了,不是我愛的那個人了。”
柳雲生笑了起來說道:“那我現在有機會了嗎?”
我被他逗笑了,樂嗬嗬的說道:“你個小孩子你知道什麼呀。”
柳雲生沒有笑,隻是認真的盯著我說道:“從我有愛人的能力的時候姐姐就是我對於愛情的標準了。”
我沒有給柳雲生一個直麵的回應,而是岔開話題問道:
“對了,我怎麼來的啊。”
柳雲生對我的逃避歎了口氣“有人打了急救,但是我們人去的時候隻有你自己。”
我沉默的點了點頭,開始不在乎陳放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不陪著我。
或許對於他來說,幫我撥打了急救電話就已經是最後的責任了吧。
我纏著柳雲生許久獲得可以在醫院裏走走活動一下的資格。
當我慢悠悠地走到大廳拐角的時候,抬頭就看陳放抱著一個年輕女孩焦急地跑進樓梯。
我看見。
他懷裏的女孩是他新找的秘書,挺著個大肚子。
我晃晃悠悠的找到了他們所在的病房,透過窗戶看到了房內親昵的兩人。
我本該心痛,但現在我看到這一幕反而覺得就該如此。
陳放幾個月以來的不對勁都有了解釋,或許這才是故事的正確答案吧,
我平靜地撥通了陳放的電話。
房間裏的人拿起手機看見是我的電話就想要掛斷,床上的小秘書攔住了陳放。
陳放對著小秘書一臉無奈的笑著,滿是寵溺。
當他接起我的電話聲音裏又滿是不耐煩。
“醒了?那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反思一下給我一個合適的答案。”
“我可以當做你說的離婚不存在,隻要你給我好好認錯我就可以原諒你。”
我看著屋裏親昵的兩人,輕聲問道:“陳放,你那個小秘書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