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向公司請了假,約好中介去看房。
剛下車就碰到了戴慕揚和張輕繞。
女孩坐在輪椅上,頭發披散,來回晃動。
看到我,張輕繞立馬輕哼抱怨:“姐姐你快把慕揚哥哥帶走。明明散著最好看,他非得給我紮起來。”
不等我說話,戴慕揚伸手輕彈女孩腦袋,佯裝凶狠道:
“再不紮頭發一會兒就卷進輪子裏讓你成為小禿頭。”
紮好頭發,戴慕揚也終於看到了我。
可開口不是關心,也不是詢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而是一句:“你曠工了?”
“不是和你說不能走特殊關係嗎?這樣其他員工會有意見的。”
剛畢業那會兒,戴慕揚說工作不好找,主動把我推到了他爸的小公司裏讓我過度。
五年內,從實習生到項目經理,我走的每一步都嚴格卡著公司要求。
而張輕繞卻能三天兩頭不來公司,工資照領。
我看著他不滿的表情,平靜道:“我請假了,按正常流程扣錢。”
戴慕揚神色訕了訕。
許是察覺道自己第一反應不對,剛想走過來,卻被張輕繞用力扭了下胳膊。
“你還愣著幹嘛?姐姐都來查班了,你還不走?”
此話一出,戴慕揚扭頭看向不遠處的醫院,眉頭斂起,凝著眼神盯著我。
“輕繞腿斷了不能動,我推她出來散散步也不行?”
“我都說了是家裏讓我照顧的,也答應你了今天回去,你就這麼不信任我,還特意跑來醫院監視?”
他以為我是小姑娘吃醋來找他的,但其實不是,我壓根沒打聽張輕繞住哪家醫院。
我隻是單純的想買這塊的房子。
我平靜聽著,絲毫沒有爭吵欲望。
“我隻是路過,你還有事嗎?”
戴慕揚似乎沒料到我是這個反應,臉色瞬間鐵青,就仿佛亂來的是我一樣。
“你這是什麼反應?冷暴力!我再說一遍,我隻是應家裏照顧她!我和她要真的什麼,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