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了徐曼,按照上輩子的軌跡,她要到他們結婚後才會出現。
現在,徐曼提前出現了。
“小溫,你這是擱哪摔了?”
溫舒下意識想躲,被傅母一把抓住。
掙紮間,疼的她小臉煞白。
“小溫,這是怎麼了?”
就連傅父都有些奇怪,按理說溫舒隻是出去找一趟徐老師,從哪弄的這一身疤?
“就......就摔了一下,我上樓了。”
溫舒對徐曼的陰影一直刻在骨子裏,她是自卑的,尤其是這麼狼狽的時候。
徐曼主動走上前來,她抓著溫舒的手查看,兩條眉頭皺起。
“小姑娘留疤了可不好,我給你上藥吧。”
“不用管她,誰知道是不是裝病博同情,要不就是她欺負過的人尋仇,徐曼,你是來做客的。”
傅思硯的語氣不輕不重,徐曼一點也不怕,回頭衝他吐吐舌頭,再次抓起溫舒的手腕。
“啊硯就這個語氣,你別怕他,我給你上藥。”
溫舒以為傅思硯會生氣,最少都臉色不佳。
可他隻是無奈的瞪了徐曼一眼,替她拿來藥箱。
這一刻溫舒說不出什麼感覺,她和他過了一輩子。
但凡忤逆一句他氣壓低的仿佛要她死。
原來他也有柔情的一麵,隻是給了別人。
“你忍著點,可能有點疼。”
也許是先入為主的看法,溫舒不喜歡徐曼,就連塗藥時都覺得她故意打擊報複,不然怎麼會那麼疼。
溫舒紅著眼睛,淚水隨時要落下,這可把傅母心疼壞了。
她急忙抱住溫舒,替她吹了吹。
“沒事,擦了藥就好了,一會伯母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溫舒,別擺出這幅死人臉,是你自己摔了,徐曼好心替你上藥你不知道感激,露出這幅神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徐曼欺負了你。”
有一個瞬間,溫舒很想反駁,她想告訴他。
她就是討厭小三,徐曼的好心困住了她一輩子。
最後還輕飄飄來一句,傅思硯苦。
他苦什麼?他明明可以拒絕成婚,也可以在有新歡後,跟她離婚。
可他偏不,他就那麼困了她一輩子,自己卻和徐曼子孫滿堂。
憑什麼啊?
溫舒越想越氣,到最後幹脆起身走回了房間。
身後傳來傅母的罵聲以及徐曼的幫腔。
她站在溫舒這邊,指責傅思硯。
“啊硯,怎麼可以這麼對女孩子這麼說話?你這樣太凶了,她剛剛受傷,經不住這麼說,你去道歉。”
聽著像指責,加上尾調就是撒嬌。
溫舒撲到了被窩裏,她還是被影響到了。
重來一次,徐曼在病床前幸福的臉頰依舊刻在腦海。
哪怕她那時上了年紀,但從穿著舉止來看,傅思硯讓她過的很好,像一個慈祥的老太太。
不像溫舒,尖酸刻薄,滿腹怨氣。
“你叫溫舒對嗎?我可以進來嗎?”
在溫舒胡思亂想之際,徐曼走了進來,她依舊掛著溫和的笑,.手上提著藥箱。
“我已經說過啊硯了,他以後不會再這麼說話,我重新給你上藥,你是女孩子,留疤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