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心臟衰竭,
為了給她換心,
他把我關在地下室,逼我簽下捐獻協議,親手把我送上了手術台。
手術失敗,我死了,
同一時刻,老公卻在等白月光醒來。
聽聞我的死訊,他勃然大怒:“要死就死遠點,別把晦氣過給微微。”
三天後,他終於想起了我。
可見到的,卻是我的骨灰。
......
這是我死後第三天,
彼時,沈司寒很高興夏微的手術很成功,身體恢複的不錯。
他心情似乎很好,好到終於想起了我。
他安撫好夏微,把她哄睡後,才悄然起身出了病房。
他走了幾步,忽地停下,攔下一個護士,問“季安然的病房在哪兒?”
護士愣了愣,報了個房間號,又急衝衝的走了。
沈司寒擰著眉,可能他也疑惑,怎麼他的微微住的是vip病房,而我卻在普通病房,和其他幾個病人擠一間。
可他沒有給我換病房的想法,他下了電梯,大步往我的病房走。
普通病房的樓層來來往往的人比較多,沈司寒眉頭緊縮,臉上寫滿了煩躁。
當他看見空無一人的病床時,臉上的不滿更甚。
他快速退出了病房,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了助理低啞的聲音。
“老板。”
“季安然為什麼沒在病房?她出院了?”
一時間,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
就在沈司寒不耐時,李特助歎息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板,夫人已經死了,這會兒屍體正在火化,您要來看看嗎?”
三天前,我手術失敗,搶救無效死亡。
那時,李特助就急色跑來告訴了沈司寒,我死了的事實。
可沈司寒滿心滿眼隻有夏微。
聽到我的死,他麵無波瀾,隻是冷聲讓李特助滾。
李特助表情沉重,以為沈司寒沒有聽清他的話,不得已又重複了一次。
可換來的,卻是沈司寒的一記冷眼,他眼神寒涼,說話時,聲音帶了一絲怒氣。
“她要死就死遠點,別把晦氣帶給了微微。”
“李特助,你要真閑的無聊,可以去公司守著,再敢陪季安然演戲,你可以換個老板了。”
沈司寒不信我死了。
不,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我是生是死。
隻要他的微微活著,其它的他根本不在意。
更何況,我還是他最討厭的人,他又豈會管我的死活?
我苦澀的扯了扯唇,耳邊,是沈司寒冷到極致的聲音。
“李木,你真是閑的沒邊兒了,再敢陪季安然玩兒這些把戲,你就給我滾。”
電話無情掛斷,沈司寒麵無表情的背靠著牆。
他點燃一根煙,輕吐出薄霧,忽地,他嗤笑一聲,“季安然,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討厭?我呼吸一滯,控製不住鼻尖的酸澀。
嗬,沈司寒,你放心,你討厭的人,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了。
若是能重來,我也不願意再遇見你呢。
我家和沈家是鄰居。
十歲那年,我父母車禍去世,我成了孤兒。
是沈伯伯於心不忍,把我帶回沈家撫養。
那時,我情緒低迷,經常一個人躲在角落哭。
沈司寒為了逗我開心,扮醜搞笑齊上陣。
後來,沈伯母抑鬱去世,哭的人變成了沈司寒,哄的人變成了我。
我們的關係突飛猛進,直到二十四歲那年,沈司寒在一場宴會上被下了藥,和我一度春宵,又被沈父逼著娶了我。
從那以後,他就開始討厭我,我們的婚姻更是形同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