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豪門未婚夫對我說,我隻是花錢買來的演員和棋子,
“三年後,你就應該消失的幹幹淨淨”,他的眼神厭惡。
我想,哪怕在他眼裏,就算我隻是個替他擋掉商業聯姻的工具,
我也願意幫他照顧奶奶,處理商務工作,做好一個未婚妻的本分。
我本以為可以用我的真心,讓他對我有那麼一絲理解。
可我錯的徹底,
在他眼裏,我永遠是那個上不了台麵的小鎮農村女孩。
當我頭也不回地離去,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終於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麼。
他撕心裂肺地喊著我的名字,用盡所有的辦法表達他遲來的愛意。
“可惜啊,江鴻羲,你的悔悟,來得太晚了。”
那天晚上,我的未婚夫,千億總裁江鴻羲把我堵在醫院走廊,
對我說:“離我奶奶遠點。”
我抬起頭:“為什麼?”
“因為你沒有資格。”他一字一句地說,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花錢買來的演員而已。”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插進我心裏。
“我明白了。”我努力維持著平靜,
“但在合約結束前,我還是會來看望奶奶。這是我的職責。”
“職責?”他冷笑,“你裝得還真像。”
我不再說話,轉身離開。走到拐角時,我聽見他的聲音:
“等這三年結束,你最好消失得幹淨點。”
我沒有回頭。因為我不想讓他看見我的眼淚。
也不想他看見我此刻多麼狼狽。
更不願讓他看到,我在這段關係中已經深陷其中,哪怕早已遍體鱗傷。
那一刻,我終於明白,無論我怎麼真心,在他眼裏,我永遠都是那個心機深沉的騙子。
可明明是他和他的奶奶拉我入局,讓我完成這個荒誕的“結婚合約”。
也是在我愛上他之後,狠狠將我的心摔在地上,再也和不起來。
我從沒想過,我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會和科技公司的總裁有什麼交集,
更沒想過自己會以這種方式遇見江鴻羲。
就像沒有人能想到,那個讓我一次次感到冰冷的男人,竟是我曾經竭盡全力幫助過的人。
那是個陰雨綿綿的下午,我正在醫院照顧一位突發心梗的老太太。
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她竟是江鴻羲的奶奶——那個會徹底改變我生活的男人的奶奶。
她是我在公交車上偶遇的,當時她臉色發白、呼吸急促,我二話不說就幫她叫了救護車。
我不知道她的身份,隻是出於本能地陪在她身邊。
“小姑娘,你是個好孩子。”老太太虛弱地握著我的手,眼神慈祥。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
一個穿著黑色高定西裝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
他的身影修長,五官如雕刻般深邃,卻帶著一股淩厲的寒氣。
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人。
“奶奶。”他低沉的聲音裏充滿擔憂,目光卻在掃到我的瞬間變得冰冷。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救下的是江氏科技集團總裁的奶奶。
而這個男人,就是江鴻羲。
“羲兒,這個姑娘救了我。”老太太微笑著介紹我,
“如果不是她及時發現我的情況,後果不堪設想。”
江鴻羲看我的眼神依然充滿防備,仿佛我是個別有用心的人。
“多少錢?”他冷冷地問。
我愣住了,“什麼?”
“救我奶奶,你想要多少錢?”他的語氣像是在談一筆交易。
我感到一陣羞辱。“我不需要錢,這是做人的本分。”
老太太責備地看了兒子一眼:“羲兒,你太失禮了。”
這次偶然的相遇,竟成了我命運的轉折點。
一周後,江氏集團突然傳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某家競爭對手想要通過聯姻來促成並購。
對方是國內排名前五的科技企業,而且已經派出了自家千金來接觸江鴻羲。
這天,我再次接到了江家的邀請。
老太太坐在病房裏,笑眸盈盈地看著我:“小靜,這幾天多虧你照顧。”
我連忙擺手:“這是我應該做的。”
就在這時,江鴻羲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樣子是剛開完一場艱難的會議。
“奶奶,對方給我們三天時間考慮。”他揉了揉太陽穴,“如果我們拒絕,他們就會開始惡意收購。”
老太太歎了口氣:“這些人,太咄咄逼人了。”
我站在一旁,不知道該不該離開。
就在這時,老太太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小靜,能請你幫個忙嗎?”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第二天,江氏集團就對外宣布:
總裁江鴻羲已經有了訂婚對象,是就讀於X市某大學的大四學生蔡淳靜。
這個消息像炸彈一樣在商界引起轟動。
我的手機被打爆了,來自四麵八方的記者想要采訪這個“低調的灰姑娘”。
“你瘋了嗎?”我質問江鴻羲,“為什麼不經過我同意就發布這種消息?”
他靠在辦公桌邊,漫不經心地整理著袖口:“我可以給你補償。開個價吧。”
我氣得發抖:“你以為什麼都可以用錢解決嗎?”
“在這個世界裏,的確如此。”他終於抬起頭,眼神冰冷,
“五百萬,幫我三年。隻要擋住這次聯姻,我們就可以各走各路。”
我咬著嘴唇。
我承認,這筆錢對我來說很誘人。
父親前段時間查出了肝硬化,需要一大筆醫藥費。
妹妹也快要上大學了。但是……
“如果我拒絕呢?”
他輕笑一聲:“你覺得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新聞都發布了。”
我突然明白了,他是在用既定事實逼我就範。
最終,我答應了。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報答老太太的信任。
這段時間,她待我就像對待親孫女一樣。
合約很快擬好了。
我需要在公開場合扮演江鴻羲的未婚妻,配合他出席各種社交活動。
私底下,我們互不幹涉。
“記住,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這個協議。”他警告我,“否則後果自負。”
我點點頭。反正我也沒打算說出去。
這種事,說出來隻會讓人笑話。
第一次以“未婚妻”身份出席酒會時,我緊張得手心冒汗。
江鴻羲給我準備了一條香檳色的禮服,很襯我的膚色。
但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放鬆點。”他在我耳邊低語,“你太僵硬了。”
我努力調整表情,但還是不習慣被那麼多雙眼睛打量。
特別是當對家那位千金用銳利的目光掃過來時,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冒牌貨。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有人問。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江鴻羲就已經摟住我的腰,語氣溫柔:
“她救了我奶奶。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是我要找的人。”
他說這話時表情自然,語氣真摯,要不是知道真相,我都要被他騙了。
“真浪漫啊!”周圍響起一片讚歎聲。
我勉強笑著,心裏卻很難受。
原來,他連說謊都這麼得心應手。
回去的路上,我們誰都沒說話。
直到車停在我租住的公寓樓下,他才開口:“你今天表現得還不錯。”
這大概是他第一次誇我。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江鴻羲。”我突然問,“你就不怕我真的愛上你嗎?”
他轉過頭,眼神諷刺:“你不會的。你很清楚,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笑了:“你說得對。晚安。”
走進電梯時,我在想,這場戲要怎麼收場呢?
但很快,我就不敢想了。因為我發現,自己的心跳有點快。
這不是個好兆頭。
好幾次,我都在想逃離這場鬧劇。
特別是在麵對江鴻羲那雙冰冷的眼睛時,我更想逃。
但每次想到自己答應過老太太,又隻能咬牙堅持。
那天是個重要的商業酒會,江氏的主要合作夥伴都會到場。
“穿這件。”江鴻羲讓助理送來一條淺紫色的晚禮服,
“你的衣櫃裏那些衣服,一件都入不了眼。”
我咬著嘴唇,忍住了反駁的衝動。
這一個月來,他總是這樣,借著各種機會提醒我的“出身”。
到了酒會現場,所有人都在談論江氏最近的一個重大項目。
“江總真是年輕有為啊!”一個中年男人舉著酒杯走來,
“這次的芯片項目,聽說和國外頂尖企業都談妥了?”
江鴻羲微微點頭。他摟著我的腰,姿態親密。
但我知道,這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戲。
“這位就是江總的未婚妻吧?”那人笑著看向我,“聽說是在校大學生?”
“是啊,”我還沒開口,江鴻羲就接過話,語氣帶著幾分玩味,
“很普通的大學而已。”
我的手微微發抖。
“不過這樣也好,”他繼續說,“太有主見的女人,反而不好管教。”
周圍響起一陣陣哄笑聲。
但我感覺自己像個笑話。
這時,服務生端著香檳走過。
我不小心碰到了托盤,香檳灑在了地毯上。
“對不起!”我連忙道歉。
“看來還需要多學習禮儀。”江鴻羲的聲音很輕,但足夠讓周圍的人聽見,
“畢竟你這種鄉下來的普通女孩,不是從小在這種場合長大的。”
我抬起頭,對上他帶著嘲諷的眼神。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他根本不是在幫我融入這個圈子,而是在一次次提醒所有人:我配不上他。
但真正的打擊還在後麵。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醫院看望老太太。
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裏麵傳來江鴻羲的聲音。
“奶奶,你別太相信她。”他說,“這種出身的人,最會裝模作樣。”
“羲兒,你太偏激了。”老太太歎氣,“小靜是個好姑娘。”
“您忘了當年那個女人了嗎?”江鴻羲的聲音有些發冷,
“也是裝得單純善良,最後不是……”
我沒有聽完就轉身離開。我知道他說的“那個女人”是誰——他的生母。
據說當年就是靠著假裝善良,騙取了江家的信任。
後來拿到錢就跑了,留下年幼的江鴻羲。
原來如此。原來在他眼裏,我和那個女人是一類人。
從那天起,江鴻羲對我的態度更冷了。
他開始派人監視我的行蹤,連我去圖書館都要彙報。
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問他:“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他在辦公桌後抬起頭:“信任?你配嗎?”
我笑了:“那你為什麼還要我繼續演這場戲?”
“因為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他合上文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經常去看我奶奶。”
“我隻是……”
“別解釋。”他打斷我,
“我很清楚你想幹什麼。想通過我奶奶在江家站穩腳跟是嗎?”
我不敢相信他會這麼想我。
“你……”我的聲音發抖,“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因為你們都一樣。”他走到我麵前,“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
就在這時,護工打來電話說老太太又犯病了。
我們趕到醫院時,她已經被推進了搶救室。
那是漫長的四個小時。
我在手術室外麵站著,腿都麻了。
江鴻羲卻始終冷著臉,像個局外人。
“你就這麼冷血嗎?”我忍不住質問他,“那是你奶奶!”
他轉過頭,眼神可怕:“我的事,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好在手術很成功。老太太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我。
“小靜,”她虛弱地說,“謝謝你陪著。”
我紅了眼眶:“您好好休息。”
江鴻羲就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地看著這一切。
我開始認真考慮,要不要提前結束這場鬧劇。
但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我一直以為江鴻羲是對我有最大敵意的人,直到文宛悅開始對我下手。
那天下午,我正在醫院照顧老太太。
文宛悅突然來訪,手裏還拿著一個保溫盒。
“奶奶,我給您燉了燕窩。”她笑得溫婉,“聽說您最近胃口不太好。”
老太太禮貌地道謝,但沒有動那碗燕窩。
“小靜,你替我嘗嘗,看看溫度合適嗎?”老太太說。
我剛端起碗,就看見文宛悅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笑。
但等我再看時,她又恢複了那副大方得體的樣子。
當天晚上,我就開始劇烈腹痛,被送進了急診。
“是輕微食物中毒。”醫生說,“幸好發現得早。”
江鴻羲趕到醫院時,文宛悅已經在那裏了。
她一臉焦急:“天啊,小靜,你沒事吧?該不會是燕窩的問題?
但我是從最好的燕窩店買的啊!我不會給奶奶買不好的東西的!”
我看著她精心設計的表情,突然覺得惡心。
“鴻羲哥哥,”她轉向江鴻羲,眼裏含著淚,
“都怪我不夠細心,應該檢查一下食材的。”
江鴻羲皺著眉:“別自責,不是你的錯。”
我躺在病床上,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裏發涼。他連問都沒問我一句。
但這隻是開始。
第二天, 我的閨蜜小林來醫院看我。
她一進門就說:“靜靜,你可要小心那個文宛悅。
我查到她最近和一個狗仔隊長走得很近。”
果然,沒過兩天,各大娛樂網站就爆出了一組照片。
照片上的我穿著高中校服,站在一個男生旁邊。
“震驚!江氏未婚妻曾與同學曖昧不清!”
“豪門戀情再起波瀾,疑似舊情人照片曝光!”
“知情人爆料:蔡淳靜高中時就心機深重,專門貼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