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甜梨第99次為了白月光要和我離婚後。
我發現她買了一套情侶泳衣。
甜梨平靜的說:
“本想在結婚紀念日那天給你個驚喜,既然看到了,那就海邊見。”
那天我早早赴約,卻在海邊坐了一夜也沒等到她。
拿出手機,我看到甜梨白月光發了條朋友圈。
【雖然沒有去看海,但某人帶我去環球旅行啦,我還是很滿意滴。】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要大鬧一番,逼甜梨和我道歉。
可這次,我卻向她提了離婚。
......
在海邊吹了一夜的冷風,我有些發燒。
剛想回酒店休息,但甜梨的電話卻像是催命一樣一個接一個不停的打過來。
我皺著眉頭接起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甜梨滿是不耐煩的聲音。
“蔣辰夕,你跟奶奶說那些是什麼意思?”
我揉了揉眉心:“實話實說而已。”
我確實沒有說錯啊。
奶奶問我和甜梨是怎麼度過結婚紀念日的。
我說她去陪了她的小模特男友環球旅行。
甜梨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煩躁:“你在酒店等著,我去接你。”
原來她知道我來海邊了啊。
也知道我在海邊等了她一夜。
可她卻還是一聲不吭的陪景全澤去環球旅行了。
說不定她還要和景全澤一起嘲諷我蠢。
不過我確實蠢,不然也不會還妄想甜梨會浪女回頭。
見我沒說話,甜梨繼續開了口。
“取消了環球旅行,阿澤現在哭的厲害,你改日記得登門道歉。”
多可笑。
我這個原配,居然要去和小三道歉。
我握緊手機,用著幹啞的聲音:“不用了。”
甜梨聽聞嗤笑一聲:“你又要去奶奶那裝可憐是嗎?每次都用這招,賤不賤啊。”
我有些無語,直接掛斷了電話。
本來腦子就疼,因為甜梨這一吵,讓我的頭就更暈了。
我掛斷電話,便兩眼一黑的直接倒在了大馬路上。
我醒來的時候,聞到了難聞的消毒水味道。
護士見我醒來,走到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額頭開口道:“你剛退燒,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我點了點頭,向護士詢問了病情。
護士幫我換了瓶吊水:“發燒加上低血糖,待會多吃點飯,對了,昨天我們給你手機上備注為老婆的打電話,但...你自己看吧。”
我向護士道了謝,拿出了手機。
護士確實給甜梨打了很多電話,但是她一個都沒接。
於是她發了條信息。
【您好,我們這裏是市人民醫院,您的丈夫蔣先生發燒昏迷了,請您過來一下。】
那條消息直到淩晨才被回複。
內容也言簡意賅。
【阿澤生病了,我要照顧他,你醒了自己想辦法回來吧。】
我看到這一行字,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她知道我等了她一夜,可她還是寧願去照顧景全澤也不來看我一眼。
我剛想返回,就看到景全澤更新了朋友圈。
我點進景全澤的主頁,發現他更新了好幾條。
淩晨五點,配圖是甜梨牽著景全澤打點滴的手。
【頭暈暈的難受,打攪了和某人的環球旅行,她不僅沒怪我,還很心疼我~】
我記得上次我生病,隻是耽誤了去看電影。
甜梨就怪我矯情,一點小病也沒辦法忍。
早上七點,配圖是三明治牛奶。
【想吃城郊最愛的三明治和牛奶,小甜二話不說就去給我買了,真好吃。】
這家店我吃過,是甜梨帶我去的。
可後來我再想吃的時候,她就怪我事多,非要去這麼遠的地方吃早餐。
原來,這是景全澤最愛吃的東西。
而他一句話,甜梨就會不辭辛苦的去給他買。
下午三點,配圖是甜梨開車的側影。
【某人說他的副駕隻有我才能坐,那就勉為其難啦。】
我關上手機,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昏迷的這幾個小時,他們過得倒很充實。